盛丛云顿了顿,尽量找了一个比较委婉的方式,“然后定期以各种活动的名把他们带出去。”
“”
时洲的手不自觉地一绷。
正拢握着手的盛言闻察觉出爱人的情绪,用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无安抚。
盛丛云假装没看见两个孩子间的亲密动作,继续把自己知道的消息说出,“常在河边站哪有不湿鞋”
“后来听说惹出了,加上国家一些力度加重,秦易的人脉倒台了不少。至于我们盛家的北斗,也趁机添了一把火。”
盛言闻诧异,“添火”
盛丛云用指关节轻叩了一下桌面,眉宇间含着沉稳又锐利的气魄,“怎么,你们不会真以北斗能在业界立足这么些年都是顺风顺水的吧”
树大招风,一直以来,北斗受到的对家的明枪暗箭少不了,只是行正坐端,所以才没出。
要是别人不招惹北斗,盛丛云自然也不去反击,但谁让当年的皓龙挖了北斗不少项目资源呢
“有机会能将对家打趴下,我什么要放过这个机会”
“没半年吧,挂靠在皓龙手底下的小公司全散了,那些签约的小艺人或解约、或者改签别家,连带着皓龙资本都改名换姓成了荣御资产,改由赵彦青接手。”
“瘦的骆驼比马大,赵彦青没有秦易的手段和野心,他这些年一边投资,一边玩闹包养也够本。”
当然,有了兄长的车之鉴,赵彦青对盛家北斗是保留了分忌惮。
盛丛云过头来联想,“两三年,乱世和赵彦青投资的项目打擂台,他亏一败涂地,言闻又私下抓住了他们税务的漏洞。”
“赵彦青没能一击倒下,肯定是从秦易那边了助力,何况据我了解,秦易是个睚眦必报的人。”
换句话说,了从时洲、盛言闻甚至其他投资商的身上讨这一笔账,他剑走偏锋算计非不可能。
要不然,李达这个贴身保镖当好端端的,怎么会改名成了剧组的道具助理
盛丛云有了同样的推测,眉心拢越发厉害,“言闻、小洲,我会派人重去查,这不能打草惊蛇,同样也急不来。”
盛言闻不想盛丛云一把年纪了要他们担心,“爸,是我们自己去查吧。”
盛丛云摇摇头,“你以我辛苦大半辈子打下的业是了什么要是到头来连保护自家两个孩子的能力都没有,那有什么用”
盛言闻和时洲说不出反驳的话。
盛丛云自然知道剧组车祸对时洲业带来的伤害,“小洲,你别怕,要是真查出来当年的车祸是秦易、赵彦青那俩混账所,爸肯定想办法给你讨公道”
简单一番承诺,完全将时洲当成亲生儿子对待,不愿见他受到一丝一毫的委屈。
时洲心头暖意渐起,紧绷的神经随之松了下来,“谢谢爸。”
盛丛云听见这称谓,笑了笑。
他看了一眼时间,“好了,也不早了,你们今就住在家里吧,反正两只狗狗早就养在家里了,难今年小洲在海市,过两咱们家里人一起过个元旦。”
他起身补充交代,“放心,这一有线索,我会第一时间和你们说。”
“好。”
盛言闻主动应了下来,“爸,要是有什么需要我们出面的地方,你随时吩咐,晚安。”
时洲也跟着点头,说了晚安。
父子三人后脚离开书房。
时洲和盛言闻到自己的卧室,简单快速地洗漱后,双双钻入被窝。
“”
昏暗的灯光给卧室添上了一丝静谧,仿佛只剩下彼此交融的呼吸。
盛言闻搂抱着怀中人,“洲洲,你刚在书房是不是有什么心我看你听见皓龙资本的反应有些异常。”
盛言闻在观察时洲情绪这件情上,细致从未出过错。
时洲知道自己瞒不过他,也没打算隐瞒,“言闻,你知道南嘉在渔船甲板上和我说了什么吗”
盛言闻刚想说不知道,但脑海中骤然浮现出一种猜测。
他微微撤开距离,看向怀中人的眼里多了慎重,“难道,你哥他们的坠海也和皓龙资本有关”
时洲先将南嘉的话原封不动地转达给了盛言闻,后又补充分析,“爸刚刚说,那些小公司会借着活动的名带着签约的小艺人出去进行权色交易,后来不是出了吗”
“我怀疑,我哥和南瑶姐当年在团建时察觉了不对劲,罪了什么不该罪的资本大佬,所以才出了。”
盛言闻立刻明白时洲的意思,“你现在打算怎么做”
“估计这线索都已经断差不多了,但我想试着查查,至少找到当年同期签约的其他人问问。”
南嘉口中的那位执行总监杨轩一看就是个老油条,喝醉酒套话的方式用过一次,就不能再用第二次了,否则很有可能会暴露意图。
思来想去,只有找到经历过游轮团建的其他人才靠谱。
“同期签约的其他人”盛言闻略微思考了一下,“秦易他们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