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具体情况我不敢多问,只了解到是意外坠海,救援搜寻了很久都没找到。”
盛言闻见这话,又一次联到了时洲身上,“所以,妈一直不同意你进娱乐圈”
时洲颔首,“有这个原因在吧,不过说到底,她是让我按照她意愿活着。”
盛言闻无声喟叹,只是将时洲抱得更紧了一些。
“上回拍摄中插广告时,你不是撞见我和南嘉在洗手间门口聊天了”
时洲主动提及这事,因为他能感受得出来在自己没式表达心意前,盛言闻曾经在意过这件事。
盛言闻低应一声,没逼问。
时洲斟酌着措辞开口,“其实,我也是那次知道,南嘉姐姐和我哥生前认识,年意外事件里出事并非只有我哥一人,还有”
盛言闻懂他保留,“南嘉姐姐”
时洲微不可查地应了一声,他之所以将这事简略说过盛言闻,一是因为信任恋人不是嘴碎外传人,是不对方心里留下疙瘩。
盛言闻眸底晃过一丝微光,追问,“这是多少年前事什么经纪公司”
时洲了,“得有十五六年了什么经纪公司我不知道,娱乐圈更迭那么快,如果不是北斗、华域这样老牌公司,估计早没了”
这事是时氏夫妇心头不可磨灭疤,时洲自然没办法详细问。他曾因为好奇上网查找过,但时隔已久,几乎搜寻不到什么有用消息线索。
“比起我,更在意这件事人是南嘉。”时洲起南嘉初提及往事神,猜测,“他或许知道得更清楚。”
盛言闻接话,“他就算知道得再清楚,你也主动去问,除非他愿意亲口和你说。”
“嗯,我白。”
亲人意外逝,对谁来说都是一种伤害,他们不能因为自己一时好奇而去刺探人创伤。
盛言闻又补充了一句,“如果南嘉未来和你提及了相关联事,你也不用告诉我。”
时洲一怔,“我以为你在意。”
盛言闻亲吻了一下他额头,“要是放在以前,我是会非常在意你和南嘉间秘密,但现在不一样了,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信任我。”
盛言闻不会往外说,但同样无心探究详细,毕竟南嘉信任人是时洲,而非他本人。
时洲知道盛言闻顾虑,低应,“嗯,我知道了。”
两人说话声悄咪咪,而隔了两张床薄扬依旧睡得深沉。
时洲窝在盛言闻暖烘烘怀中,浑身舒坦,“言闻。”
盛言闻感受到他依赖,回应含着笑,“嗯”
时洲忍不住一下又一下地吻着他喉结痣,逐字吐露音带着点不经意撩拨,“我、好、喜、欢、你、啊”
盛言闻身子一瞬间绷紧。
他将被子扯过两人脑袋,在彻底笼罩昏暗中哑声试探,“只是喜欢”
鼻尖和鼻尖轻蹭着,交融息卷起一丝撩人情欲。
时洲息一颤,莫名期待恋人吻,“嗯”
盛言闻似有若无地蹭了蹭他嘴角,不依不饶,“就只是喜欢不够。”
时洲软乎哼唧,“我”
“我爱你。”
盛言闻抢先一步开了口,重重吻上他唇。
舌尖轻车熟路地刺探,撬开牙关,细致地舔舐照顾着每一处温润,哪哪儿都不肯放过。
时洲下意识地发出一声被欺负颤音,被盛言闻及时喊停,“嘘,宝贝,小心吵醒人。”
“”
时洲敏感一抖,神在昏暗中多了一丝无措和埋怨,盛言闻分说着让他克制话,可手上动作丝毫没见停下。
“,弄脏。”
这里是福利院,是他小时候长大地方,不能乱来。
时洲声线带着天生凉意,可每遇到这种事,总给人一种又禁欲又勾引欲望感。
盛言闻又吻了吻他,规矩停下了作乱手,“好。”
两人交换了一个安静到极致,也浓烈到极致吻。
许久后,盛言闻抱闻时洲从闷热被窝中探了出来,胸膛还带着情浓后轻微起伏。
“睡吧,洲洲晚安。”
时洲靠在盛言闻怀中,侧耳倾着他于自己渐渐重合心跳声,“老公,晚安。”
我也爱你。
今天早起赶飞机,落地后又面对劲头录了大半天真人秀,到晚上时还坦白了自己身。
折腾到现在,身体疲惫,心轻松。
时洲入睡得很快,直到意识朦胧之际,离开房间南嘉都没有回来。
次日一早,时洲和盛言闻赶在开播前起床洗漱,又开始了新一天渔猎赚钱新任务。
总归是在这片地长大孩子,时洲对赶海之类事情比其他嘉宾都要更了解。
他就近找到了家渔户,用五十元就换得一条螺网和一张普通渔网一天使用权,顺带还用本地方言找渔民大叔询问了一下附近水域情况。
盛言闻心甘情愿地充劳,提着一堆网子问,“去哪儿”
“先把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