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里都跟明镜似的。
只是以往拍摄任务重,他们好片场调侃。
今拍摄的重担一卸,又加上酒意助兴,有些揶揄的玩笑话说来就来。
“啧啧,又是心疼拍摄任务重的,又是知明早行程的,言闻,果然还是时洲了解你呀。”
时洲和盛言闻看了一眼,知怎么的,莫生出了婚礼现场被宾客调侃取闹的既视感。
坐同桌的孙琮看见这一幕,笑着圆场,“你们几个老油条别开年轻人的笑话,咱们两位主演正当红呢,从你们口里瞎传出绯闻可好。”
话说这说,但孙琮还是明明白白地补了一句,“我看言闻酒量怎么,时洲还没喝多少呢,该喝还是喝几杯,先三杯打底吧”
时洲原就有替盛言闻挡酒的打算,这会儿也没着扫兴,他主动举杯和工作人员们碰了碰杯,一次性干了三杯。
众人纷纷叫好。
盛言闻起时洲醉酒后的可爱模,处于私心只说了一句,“行了,慢点喝,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免反胃舒服。”
“好。”
时洲面盛言闻的语又乖又软,和寻常人说话时都一。
周遭的人哪里还能看出来只是都揣着明白装糊涂
毕竟剧里的两个主角就够虐了,果现实中的两位主演真能走一块,某种程度上也算是弥补了戏中的遗憾吧。
酒过三巡。
时洲终没能抵挡过众人的酒兴,还是赶盛言闻面前被人放倒了。
盛言闻带着醉酒的恋人走出酒店电梯时,另外一侧的电梯门也跟着开了
章许溪抱着杀青宴上一杯倒的鹿然走了出来。
目光相,清醒着的两人约而同一愣。
醉倒的鹿然乖乖巧巧地窝章许溪的怀里,低声透着依赖,“哥,我好渴。”
章许溪冲着盛言闻点了点头,立刻收了注意力,“好,我带你房间喝水。”
迷迷糊糊的时洲慢半拍地看清了章许溪和鹿然,深呼一口后就追了上去,“行,等”
只是他的阻止还没来及说完,盛言闻一把就把他扯了来,“我房间右边,你要跟谁走呢”
“行”
时洲又是一句重复。
他一脸警惕地看着章许溪将好友抱拐进了房间,说什么都要再跟上去。
盛言闻拦着让走,哭笑,“洲洲,他们为什么行”
时洲拽着盛言闻的手,企图让他一起帮忙,“言闻,你听我说,鹿、鹿然是我朋友,我能看着他吃亏,那章许溪是个好东西”
这会儿的盛言闻哪里知章许溪和鹿然未来发生的变故可是他看出来
章许溪鹿然也是同的。
这会儿时洲自己都快迷糊了,盛言闻自然可能让恋人去打搅其他人。
盛言闻带着时洲往自己的房间走,“洲洲,你还是先担心担心你自己吧。”
时洲一步三头,反应慢却乖巧,“嗯”
盛言闻将他拉进房间,再关门抵墙上,“某些方面,我也是什么好东西。”
“”
时洲被酒意沾染的脸颊又红了一个度,害羞却摇了摇头,“一的。”
盛言闻喜欢看他醉酒却正经乖巧的模,追问,“哪里一”
时洲主动牵着眼前人的手,蕴着水光的眸里满是信任和依赖,“因为你永远会伤害我,任何方面,而且”
盛言闻被他的话勾心头一片柔软,“而且什么”
时洲微微踮脚,带着点令人沉醉的酒吻了吻盛言闻薄唇。
纯软到了一定境界,又勾引到了极致。
“而且我喜欢被你欺负,你怎么欺负我都可以。”
盛言闻额上的青筋猛地一跳,清醒的理智当即离家出走,恋人撩拨跟着醉意弥漫。
吻落了来。
从额头到鼻尖,从耳垂滑到胎记,终才攫取了那双微张着的唇。
纠缠舔舐的舌头温软湿润的口中极致共舞,酥麻感一阵阵地侵略着大脑神经。
时洲酒意催眠完全放弃了抵抗,放纵地溢出好听至极的呜咽,他的身子软成了快要融化的奶油方块,像是完全臣服了爱人的亲近中。
空中渐渐有了迷离而焦灼的味。
盛言闻理智即将失控时停了来,他看着眼前的时洲,萌生出了一个前未有的冲动。
“洲洲,过几天我带你去见我爸妈好好”
盛言闻原着一切都可以慢慢来,慢慢恋爱、慢慢了解、慢慢磨合,果可以,再一起携手步入人生的新阶段。
可今,他设中的规划彻底出了错
时洲像是他天生契合的另外一半,让他心甘情愿地放弃以往的任何原则。
要从恋爱过渡到婚姻,果可以,盛言闻现就着要绑着他过一辈子。
盛言闻当要的一件事,其实是占有时洲的身体,而是要带着他到父母的认可,让恋人可以受家庭压力地和自己一起。
时洲从热吻的余温中难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