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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前,盛言闻在醉酒和过敏的双重刺激下霸占亲吮了他的胎记,等到次日醒来后,天生的假吻痕变成了真吻痕。
还没等醒来后的两人暧昧撩拨上几句,剧组紧锣密鼓的拍摄就将他们拉回了现实。
转眼间,吻痕已经褪去。
时洲压着心底那点不着调的失落,打开手机微信,点开置顶的那个头像
“我已经下戏返程了,你呢,到海市了吗”
回复来得出乎意料地快
“待会儿还要一场有夜戏,收工回海市大概要凌晨两三点了,明天见。”
言简意赅,但是该交代的都交代了。
时洲知道盛言闻还有得忙,简单回复了四个字,“好,明天见。”
指尖刚点击发出,一旁的憨憨就凑了过来,“洲哥你又在悄咪咪地和谁聊天呢不是说累了吗对着手机这脸上的笑都快止不住了”
笛安听见这话,也回过头来查看情况。
时洲放下手机,揉着憨憨的炸毛转移视线,“就你说话夸张赶紧把我的眼罩拿来,我戴着好睡觉。”
“哦。”
被收拾了一通的憨憨老老实实,连忙去翻找遮光眼罩。
时洲笑着对上笛安微妙的探究视线,差点藏不住佯装的平静,“安姐,你看我做什么”
笛安眉梢微挑,没有执意逼问他的私事,“没事,你先睡一会儿吧,拍戏辛苦。”
时洲回以一笑,这才接过憨憨递来的眼罩,靠回座位上休息去了。
系统暂时降低了时洲的听感,眼前又是一片漆黑,车子平稳地行驶在路上,偶尔的颠簸摇晃反而造就了入梦的绝佳环境。
那些熟悉的、逼真的如同亲身经历的画面又一次闯入脑海,融进了他的记忆和灵魂深处。
再也无法分割。
时洲挣扎着醒来,摘下眼罩时才发现房车已经驶入了酒店的地下停车场。
憨憨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小心翼翼地对上他的睡眼,“洲哥你这是睡醒了吗我们到了酒店了。”
“嗯。”
时洲闷闷应了一声,赖在座位上没急着动弹。
时洲是我认定并且愿意共度一生的人。
脑海中突然浮现出盛言闻将这句话时的声线语调,时洲习惯性地触上了自己的无名指。
空落落的感觉陡然传了上来。
时洲忍不住瞥下视线,强压着心间那抹失落,抬手贴唇,吻了吻空无一物的无名指。
憨憨不明所以,“洲哥,你这是做什么”
“没什么。”
时洲看了一眼前排副驾驶的空位,“安姐呢”
“在酒店门口就下车了,和前台对接确定入住情况呢。”
话音刚落,憨憨就收到了笛安发来的微信“时洲醒了吗直接上十六楼十二号,你们俩今晚住套间,方便照应。”
时洲终于彻底清醒,开了口,“我们下车上楼吧。”
“好。”
虽然明天的发布会定在下午两点,但避免不了要早起妆造。
进了酒店房间的时洲快速冲了个澡,直接裹着被子躺上了床,可惜车上安然睡了四个多小时,此刻睡意全无。
时洲呆呆地望着自己的无名指,那点失落感怎么都消灭不干净。
滋滋。
随手丢在床上的手机突然传来震动。
时洲只当是无聊的消息推送,窝着没有翻身,十五。
系统迅速领回他的意图,连入他的手机查看,洲宝,是你未来的亲亲老攻发来的消息。
话音刚落,不等系统将详细的消息投放在虚拟面板上,时洲就迅速转身拿起了手机查看,的确是盛言闻发来的微信。
“这个点应该到酒店了吧我还在回海市的路上。”
好巧不巧,离上段微信时间正好相差了五小时。
注意到这个细节点的时洲溢出一声轻笑,即便盛言闻不说,他也能猜得到
对方肯定是估算了从横城到海市的路程时间,所以才卡着上段聊天的时间点给他发了询问微信。
时洲慢悠悠地敲着字回答,“提前半小时就到了,现在收拾完刚躺在床上。”
微信框上显示输入,又随即传来回复,“睡得着吗我记得你说过你认床。”
那晚分明过敏得那么厉害,却将他说过的话记得无比清楚。
时洲莞尔,继续回复,“睡不着,打算听点东西助眠。”
屏幕那头骤然沉默了许久。
时洲盯着没再回应的屏幕,没等心头的那点失望刚卷土重来,就猝不及防地收到了一则语音通话邀请,是盛言闻打来的。
“”
时洲怔了半秒,差点以为是盛言闻误拨的,他凝着心绪接通,“怎么突然打电话了”
微信通话那头的盛言闻说,“刚刚没回是在找耳机。”
时洲重新躺回在床上,口是心非,“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