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唯一,流氓也是真流氓。
盛言闻侧过身来看他,眸色依旧似醉非醉的,“那要怎么才能睡得着你不是说了你睡觉很乖”
时洲趁着盛言闻难得的醉酒契机,闭上眼睛往他的怀抱里钻。
“我认床认被,但也认人。”
“”
盛言闻被怀中的柔软触得微微愣神,却舍不得再推开,他的视线再度凝在了时洲白皙的脖颈上
暗红色的胎记上覆盖了一层更为暧昧的红痕,是他留下的。
难以言喻的满足感取代了不久前滔天的占有欲,盛言闻微不可闻地笑了一声。
“红了。”
时洲被熟悉且怀念的气息包围,舒服得困意说来就来,他随口软应了一声,“嗯,你的。”
时洲迷迷糊糊地醒来,只觉得全身都燥得慌,他抬眼四周的山洞岩壁,这才想起自己昨晚是和盛言闻缩在睡袋睡的。
思绪终于彻底回神,时洲不由把注意力移回到了身边,盛言闻还闭着眼睛在休息。
时洲叹了一口热气,整整一个晚上,他梦到了很多和盛言闻在乱世片场相处的场景。
可惜醒来没多久就已经有点朦胧混乱了,唯有一个画面,时洲梦得逼真、记得清晰
梦里的盛言闻被酒意触发了强烈的占有欲,将他压在沙发上,执意逮着他脖颈上的胎记不肯放过。
时洲望着眼前盛言闻的睡颜,身心还在因为梦中的情节而滚滚发烫。
肯定是昨晚临睡前那个突如其来手心吻的缘故,所以他才会继续梦到那么那么涩情的亲吻。
时洲耳根子发红,忍不住低声骂了一句,“盛言闻,流氓。”
现实也流氓,梦里也流氓。
暗戳戳的骂声刚落下,盛言闻就抬眸问他,“一大早的,怎么又骂我小没良心。”
被抓包的时洲一臊,“你早醒了怎么还装睡”
盛言闻瞧他的不好意思,“刚醒没多久,不过感觉到你在看着我,所以没急着睁眼。”
外面的大山洞里还没有人为动静,盛言闻暂时没有直接起床的打算。
他注视着怀抱里的时洲,思绪恍惚也回到了昨晚的梦中。
你想做什么都可以。
我巴不得你在我的胎记上留下痕迹,然后我就可以走出去告诉所有人,这是盛言闻给我留下的。
盛言闻眸光微晃,藏在睡袋里的手往上一伸,轻而易举地就捕获了那枚胎记,带着薄茧的指腹轻蹭,似乎是在抚摸着什么爱物。
激起的酥麻让时洲顷刻绷紧身子,闷哼,“你又想干嘛别动。”
“我的。”盛言闻指尖的力道重了一点,“为什么不能动”
“”
时洲答不出话。
他只觉得,梦里占有欲满满的盛言闻又落到了眼前,好像下一秒就会偏头在他的胎记上烙印上吻痕。
盛言闻摩挲着指腹的动作没有停下,嗓音中带着睡醒独有的慵懒,“洲洲,你猜我昨晚梦到了什么”
哪壶不开提哪壶。
时洲的气息沾上点慌乱,制止声聊胜于无,“大早上的,你能不能收敛点”
他挣扎着想要退出盛言闻和睡袋的双重禁锢,结果不到三秒钟就僵住了身子,耳根子的绯红色一瞬间弥漫到了他的脸颊。
盛言闻也意识到不对劲,短暂错愕后将时洲牢牢锁着怀中贴着耳语。
“这大早上,我们小洲洲怎么那么有精神”
“你闭嘴”
时洲感觉自己的脑袋都快跟着冒烟了。
盛言闻的手试图往下一落,哄着说,“要不要我帮你”
时洲这回强制性地拦住了他作恶的手,带着点难以遏制的羞恼哭腔,“不需要,你、你别动了。”
盛言闻呼吸粗重了不少,“宝贝,真不需要”
时洲整个人都陷入了不曾有过的臊意里,已经没工夫理会盛言闻变本加厉的称呼了,他低着脑袋逃避似地不敢看眼前人。
“都怪你。”
闯到梦里作恶也就算了,怎么醒来还不肯消停
盛言闻安抚他,“正常现象,我们又是夫夫,你羞什么”
外面已经响起了些许动静,看来是有人已经起床了。
时洲越发怕得不敢动弹,甚至还带上了一点哭腔恳求,“盛言闻,求你别闹了,我不想丢人。”
时洲一直觉得自己是个低欲且冷淡的人,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情况了。
要是真在睡袋里惹出了事,被节目组或者其他人发现了,那他哪里还有脸见人
“好好好,我不动了。”
盛言闻哪里敢在这种场合真的招惹他哭,赶紧连哄带劝地配合,“别哭。”
两人相拥着在睡袋里待了一会儿,直到时洲彻底平复了那点不着调的冲动,这才相继离开了睡袋,朝着外面的大山洞走去。
经过昨夜暴雨的洗礼,山里的空气清新得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