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那情况,多让你下不来台啊。”
祁朝并没有给出祁寒想要的反应。
他笑了一声,眼睛紧盯着祁寒不放。
“我也奇怪,她一个没名没分的情妇,谁会给她递请柬,大哥你不妨帮弟弟一个忙,问问徐家,请柬是怎么送到她手上的。”
祁寒表情未变,身体和脸部线条却暗暗绷紧了。
兄弟俩的视线再次交汇,暗流涌动。
祁寒似笑非笑,“你怀疑是我动的手脚”
祁朝眼中寒光乍现,不再掩饰情绪,语气冰冷“大哥很聪明,但也别总把别人当傻子。”
“二叔和父亲的感情深厚,我不希望我们表兄弟闹得太僵,毕竟在一个公司,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兄弟阋墙,让别人看笑话。”
祁朝说的全是反话。
谁都知道祁家二爷野心勃勃,这些年仗着祁崇鸣接连丧子,无心公司管理,秘密处理了不少祁崇鸣的心腹,把自己的人安插到公司的骨干位置上。
篡位之心,昭然若揭。
说他们兄弟情深,简直就是天大的笑话。
可他们这样的身份,有些话注定了必须得圆着说。
只要祁崇鸣和祁崇重一天没撕破脸,小辈们就得捏着鼻子装和气,戴着面具玩心机。
祁寒不怒反笑,那是胜利者的笑。
他靠近祁朝,毫不掩饰地讥讽“没名没分的情妇,你对你妈的认知还真是够明确的。”
“你猜对了,请柬是我给的,耳环也是我做的局,不为别的,就是警告你,别太把自己当回事,总有一天,我让你从总裁的位置上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