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中选择合适男孩,过继到他名下,总之章家的财产必须保住。
而那些有生意往来的,则是考虑买下章之旬部分产业的可能性。
众人各怀心思来到章府,少不得要在灵前哭一番,大男人要矜持,族中妇人就放得开了。
“大侄儿,你怎么就去了呀,可是疼死人了呀”一个老妇人直接嚎开了。
“呜呜呜兄弟啊,可怜你膝下无子,九泉之下没人祭拜可怎么行啊”一个年轻妇人边说边把自己的儿子压到灵前跪下。
“就让我家小路子给你摔灵盆,四时八节给你上坟,必定不让你在地下挨人欺负”
“三嫂子,大哥不止你家小路一个侄子,他活的时候更喜欢我家小五,小五快来给你大伯磕头,以后你就做大伯儿子,逢年过节给你爹烧纸钱”又一个胖墩墩的妇人扯过自己的小儿子。
其他几家的女人早得了自家男人吩咐,不甘示弱,拉着儿子往灵前跪拜,一时间,竟闹轰轰的像菜市场。
宋义不免冷笑。
其他人也暗暗摇头,觉得章之旬活着的时候想的不够周全,挣下万贯家产却没有儿子继承,难怪死后成了一场闹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