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您带走了姜笛儿,应该第一时间联系我。”
宁鹤诚恳道歉:
“抱歉,是我忘了,刚刚想起来要给你打电话,结果你就先拨过来了”
薄越没拿手机的手垂在一旁,拇指依次捏过食指、中指、无名指、小指之节,控制住先前因为寻找不到姜笛儿而产生的手部颤抖,问:
“她情况怎么样你们现在在哪”
“昏迷中,我在带她去医院的路上”
宁鹤说着,报了一个医院名。
挂了电话,将大概情况和古无波说了。
等他赶到医院的时候,姜笛儿正躺在病床上,没有要醒的迹象,但医生说并无大碍。
姜笛儿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清晨了,她头隐隐作疼,闻着淡淡的消毒水味道,有些困难地回想着先前发生的事,却发现记忆终止在洗手间门口被捂住口鼻的那一刻,而她现在应该是在病房里
姜笛儿正想着,一偏头,瞧见了靠在旁边椅子里的男人。
天蒙蒙亮,窗外的光透进来,照在他的脸上,是朦胧且柔和的。
“薄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