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道一半,才反应过来薄越说的是“不给”而非“好的。”
项寒沫表情一僵,以往这种小事,薄越看在李取生面子上从来没有不答应她过。
项寒沫手指掐了掐掌心,试图平复一下心情,但做不到,脸上那常年温柔的笑容也被迫收了起来。
“是不是姜笛儿和你说了我什么你和取生都觉得是我误会了她,因为她不可能明知对猫过敏还让我挠我,对吧”
薄越没说话,只深深地望着她,目光带着凉意。
若是崔福禄在,立刻就能分辨出这是“我看你要怎么继续往下瞎编”的意思,然而项寒沫完全看不明白。
见薄越不开口,她还以为薄越是在思考她的话,于是越发摆出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接着道
“可小越,你怎么不想想,难道我会故意让猫挠伤自己的手来诬陷她吗”
薄越听了她这一番卖可怜的话,脸上的表情丝毫未变,开口后语速不疾不徐,声音却比往常要冷淡许多
“也许只是一个意外,但你却故意把脏水泼到姜笛儿身上,让人误会她呢。”
项寒沫一惊,这一瞬间甚至不敢去看薄越的眼睛。
薄越为什么会知道的这么清楚
姜笛儿告诉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