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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说八道我明明”

季玥玥突然哑了喉,眼神透着不悦,她虽已到筑基中期,可说出来还是比不上黎夏。

眼睁睁看着一行人无视自己离开,她跺了下脚,目光投向其他人,“哑巴了看不到我们天月宗被人欺负吗”

几个内门弟子都悻悻低下头,只有旁边一个年级稍大的女修立马道“世家中大把看丹药堆上去的天才,实则根基脆弱不堪,怎比的上季师妹稳扎稳打。”

闻言,季玥玥脸色好转些许,那祈星也号称所谓的天才,不还是败在她手下,这个黎夏想必也是绣花枕头中看不中用。

等半年后的宗门大比上,她一定要把黎夏踩在脚下,所谓的云宗真传弟子也不过如此。

酒楼外层是流水席,内堂坐着的皆是有名有姓的人物,小厮带着黎夏等人来到了二楼,同桌的是一个摇着白纸扇,衣着华贵,神情桀骜不羁的男子。

看见几人落座,目光有些不屑,“云宗当真是后继无人,一个练气期弟子也好意思派出来。”

他意指修为平平的陆沉,当事人恍若未闻,只是一直低垂着头,仿佛出现在这种地方有些不自在。

“这酒席你摆的管那么宽。”祈星是个暴脾气,最看不得有人欺负不善言辞的陆师弟。

华衣男子嘴角微微上扬,也不辩解,只是目光不经意扫了眼黎夏,立马就有下人上前,“这酒楼还真是我们少爷府中的产业。”

本以为会让几人刮目相看,然而黎夏从始至终都没有表情,这让华衣男子有些挫败,先前他就注意到对方了,见过太多所谓的美人,然而只有看见黎夏的那一刻才让他理解惊为天人这几个字。

可让他看不惯的是,那个练气期废物也配坐在黎夏身旁。

“只是府中产业,也就不是你的产业,第一次看见有人把啃老说的那么理所当然。”祈星冷笑一声。

朱邺脸色不佳,“丑人多作怪。”

火药味一触即发,祈星骤然起身,“第一次看到有人对自己认知那么到位。”

下人们纷纷围了过来,仿佛害怕这几个云宗弟子动手,少爷一个人肯定会吃亏。

黎夏皱皱眉,“都是被宴请的客人,这位道兄这般出言不逊,可是在挑衅我们云宗。”

这是在人家寿宴上,倘若不然,她非要教教对方怎么做人,居然嘴到她们身上来了。

见黎夏与他说话,朱邺神色温和下来,“是我不对,黎姑娘莫见怪。”

说着,还特意坐了过来。

陆沉眼帘微抬,余光投向楼下。

“你应该向我师姐道歉。”她声音冷淡。

闻言,朱邺愣了愣,像是有些不情愿,可为了继续接近黎夏,只得给了祈星一个不甘愿的眼神,“我这人心直口快,这位师姐莫要放在心上。”

说完,又目光热烈的看向黎夏,“黎姑娘想必第一次来盛京,刚刚我确实有不对,不如让我招待各位几天,权当赔罪”

跟着仿佛又想起什么,“忘了自我介绍,在下唤朱邺,盛京城城主嫡子,早就有所耳闻黎姑娘芳名,家父与黎家主还是故交,这么说来我与黎姑娘也算世交。”

听完他的自吹自擂,祈星目露轻蔑,“想和我师妹攀亲带故的人多了去,你的资质还不如我们宗门的内门弟子,还是去修炼修炼,免得出来丢人现眼。”

“你”朱邺脸色瞬间沉了下来,他当然知道追求黎夏的人多了去,可自己是盛京城城主的嫡子,能与他相提并论的又有几人。

“紫衍真人来了”

不知谁喊了一句,内堂瞬间热闹了起来,门口下意识让出一条路,一道爽朗的声音传来。

“招待不周,各位莫要见怪。”

一般修炼到了元婴容颜就会定格,来者墨发黑亮,大约四五十岁的年纪,目光炯炯有神,光是不怒自威的气势便让人呼吸一顿。

散仙可谓修真界的战力值天花板,只是渡劫失败寿命会减半,纵然如此,无论哪个大门大派都得给几分脸面,所以楼下坐着的几乎都是大人物,她们几个小年轻根本不够看。

“哪里哪里,这华悦酒楼可是盛京最大的酒楼,还是真人有心,来年当徽拍卖行一定更红火。”一名元婴修士热切的迎上前。

“能见真人一面都不容易,可见拍卖行生意有多忙。”

众人都纷纷客套起来,甚至聊起了生意,但紫衍真人只让他们先坐,然后让手下拿出珍藏几百年的佳酿出来招待。

听到有人说华悦酒楼是盛京最大的酒楼,朱邺颇为自豪的勾起嘴角。

“不知哪位是我那老友全华真人的弟子”

随着一道声音传来,只见紫衍真人出现在二楼,所有人瞬间都拘谨起来,邹行川目光澄撤的拱手示意,“晚辈邹行川见过真人。”

望着资质卓越的邹行川,紫衍真人点了点头,心性干净纯粹,居然让那老东西捡到了这个好苗子。

“家父朱岳,见过真人。”朱邺忙不迭自我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