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们这种倾盖如故的交情,你这个不喝酒的人永远不会懂”他说罢给文哥儿倒了小半杯高邮有名的蒿酒,“这酒你倒是可以尝尝,喝起来有种很独特的苦味,肯定不至于醉人。”
文哥儿还没说话,朱厚照就臭着一张脸说道“还是别怂恿他喝了,他刚才还跳下水救人来着,可别喝了酒又生病。”
文哥儿平时精力过于旺盛,当初生的那场病简直弄得人尽皆知,以至于京师至今都没人敢再灌文哥儿酒。
钱福没想到还有这一出,听了具体经过后也跟着教育起文哥儿来。
他倒是没觉得文哥儿不该救人,而是觉得文哥儿都这么大的人了还学人跑去摸螺蛳着实不像话。
螺蛳能值几个钱啊
值得他王小状元亲自下水摸吗
简直丢尽了他们状元郎的脸面
他钱鹤滩羞于与他这种幼稚到家的毛头小子为伍
文哥儿直接扒了钱福的老底“我听说你上次知晓有个长得很美的女妓已经嫁给盐商,竟还巴巴地跑去人丈夫家里问能不能见上一面,见完后甚至写首酸诗说人家如何嫁了卖盐人你干出这种事的时候怎么没顾着状元郎的脸面”
这些年新社可是在江南发展得如火如荼,别看文哥儿人不在江南,关于这边的各种消息可是没少听
尤其是大伙知晓他和钱福交情不错,有什么关于钱福的奇闻异事都会在信中与他提几句。
钱福“”
钱福道“这哪里没顾着脸面我不过是一时兴起想去看看罢了。”
接着他还说了些“喜欢美人有什么错”“读书人的风流能算是风流吗”“不近酒色的人才不正常”之类的话来为自己辩驳。
朱厚照听在耳里,看向钱福的目光越发警惕。
甚至还暗中拉着文哥儿跟他一起把凳子挪得离钱福远些。
震惊
风流才子竟在我身边
看来等新一期的新报在江南这边下印后,首先要送这位钱状元一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