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好,一定愿意满足他的小小要求
李兆先正好脾气答应着,就瞧见他的几个同窗好友朝桃树下走了来。
少人说话嗓儿大,人还没到近前来,话已经飘来了“还以为你交了什么新朋友,没想到居然是在陪个三岁小孩玩儿”
文哥儿一听就听这话里的敌意,他抬眼一看,瞧见了几个岁和李兆先相仿的少郎。
他们一个两个看起来都吊儿郎当的,浑身上下仿佛着一行大字我就是坏学,咋滴
听他们话里的意思,李兆先以前竟和他们玩挺好。
文哥儿听他们瞧起自己,拉着李兆先袖角说“他们是你好朋友吗”
李兆先顿了顿,把文哥儿抱了起来。他没回答文哥儿的问题,而是转头对自己的几个好友说道“先快来了,你们来做什么”
那几个少郎说道“我们缺课又是一次两次,有什么所谓。”他们边走近边打量李兆先抱着的文哥儿,怎么看都只是个小豆丁,顿时哼了一声,说道,“这是谁的小子啊,要你这么照顾他”
文哥儿甘落后哼了回“你又是谁小子”
那为首的少郎瞪了文哥儿一眼,甘落后自报门,说自己的祖父乃是当朝王阁老。
虽说他在中位怎么,连自兄弟都爱带他玩,他祖父的名声还是响亮的
如今朝中姓王的阁老,只有一个叫王恕的,他历经四朝,在文官里头声望极高,称上门故吏遍下。
宪宗皇帝时期朝野就有“两京十二部,独有一王恕”的说法,弄宪宗皇帝都看他顺眼,甚至直接强迫他退休滚回。
到当今圣上继位,朝中许多人早就看刘吉这位“刘棉花”顺眼,纷纷上书弹劾刘吉,同时举荐王恕入阁。
这可就惹毛了刘吉,王恕起复回朝后就处处针对他。
文哥儿哪里知道朝廷这些复杂的人际关系,听了只觉这伙里还挺厉害。
既然人都自报门了,他也一点虚报上亲爹名字。
拼祖父算什么本事,有本事来拼爹
他爹虽然是阁老,也拿手好吗
都是姓王的,谁怕谁啊
文哥儿和那王小子互瞪了两眼,想想李兆先和他们是朋友,就换了个话题问李兆先“一会你们先来了,我可以坐你边上旁听吗”
李兆先是见文哥儿静读书的,没把他当三岁小孩看,点头应道“一会我与先说一声,让你坐我旁边听讲。”
李兆先那几个狐朋狗友闻言开始冷嘲热讽“是吧你真的要带他上课就怕他一会尿裤子”
李兆先道“文哥儿聪慧,读的书说准比你我都多,你们莫要胡说。”
几个狐朋狗友听哈哈直笑,根本信李兆先的鬼话。
那王小子是撂下狠话“这小子要是听懂我们的课,我把头拧下来给他当鞠球踢。”
文哥儿本来都看在李兆先的面子上想和他们计较了,听了这话后忍住瞅了瞅那王小子的脑袋瓜子。
接着文哥儿一脸嫌弃摇着脑袋说“我喜欢踢头,一看就好踢”
王小子“”
这小子说话怎么这么气人
还有你个李兆先,别以为你转开头我就看你笑了
眼看马上就该上课,李兆先领着文哥儿和授课的夫子说起旁听的事。
都是京师脚下的文化人,夫子也读了李东阳那篇文章,听了李兆先的介绍立刻笑问“你就是那王状元的小神童吗”
文哥儿一脸谦虚说道“谬赞了,谬赞了,算什么神童,只是在父亲和先教导下识了几个字、读了几本书罢了。”
文哥儿纪小,学起大人的谦虚做派来外逗趣,看授课夫子都忍住乐了起来。
既然是府学教授把这小孩儿放进来的,夫子也没为难他们,由着李兆先带文哥儿落座。
李兆先几个狐朋狗友本想说上几句酸话,夫子已经用戒尺敲敲桌子,说要抽查昨让背的功课。
一群十几岁的小子顿时噤声了。
哪怕已经学完必修的四书、选修的五经,要背的东西还是少的,比如这位夫子就是讲春秋的,时时划重点要求学背诵。
抽背
这个文哥儿熟
每旬谢迁都要考校他和谢豆来着。
谢迁还从他爹那学了一手,经常故意考超纲题,有时候他一小没刹住车就会他诓到。
比起谢迁这种可怕的老师,府学夫子这种给划重点的抽背方式简直太良了好吗
文哥儿一听夫子要考校诸,立刻就来了兴头。
尤其是春秋他已经开始读了。
要知道谢迁可是让他就着三字经读史书的来着,五经之中他最先读的就是春秋了
看别人抽考,开
这位府学夫子在管教学方面明显有两把刷子,平时爱逃课和捣乱的几个混账小子这会儿而都屁都敢放一下,都夹着尾巴想夫子注意到自己。
像极了后世怕老师提问的学渣。
夫子也没立刻点他们回答,而是先抽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