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呢
徐清圆趴在晏倾身上,埋在晏倾怀中。她不说多余的话,仰头和他玩亲昵游戏。他向来宠爱她,怜惜她,除了昨夜没有克制住,鱼水这件事在两人之间,一直维持着一个虽然少、但很愉快的平衡点。
源头大约就是晏倾会克制自己,事事以她为先吧。
徐清圆这样想着时,一边与他亲昵,一边观察他。他面容有些潮红,额上也出了汗,眼睛湿润无比,几分欲在流动。她隐约明白他已然动情,已然开始混沌
每次到这时候,他都是这样的。
徐清圆眼珠微转,别过脸躲开他的轻蹭,抱住他颈,将脸埋在他怀中,闭上眼。
她舒适地叹口气,打哈欠“好困呀。”
晏倾“”
他语气古怪微妙“困”
徐清圆“嗯。”
晏倾“”
她埋在他怀中,听得到他心脏狂热的跳动,时快时慢。他根本没有说什么,可是他的反应她心知肚明。这个时间不短,徐清圆心虚地都想怜爱他,却强迫自己冷静。
她心想晏倾哥哥是一个很不爱和她说实话的人,她只能这样欺负他。
晏倾静默。
他问“那能解开绑我右手的帕子吗”
徐清圆“是你教我打死结的,又没教过我怎么解。我解不开,也不想解。”
晏倾闭目苦笑“那你起来。”
徐清圆撒娇“不,我没有力气,我困了,我就要这样睡觉。”
晏倾“你是欺负我脾气好么”
徐清圆心虚“我听不懂。”
两人这样别着劲许久,终究是晏倾认输。
他叹口气,道“你到底想问什么,痛快问吧,问完给我一个痛快。”
徐清圆抬头,眼睛无辜地看他。
她小声“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晏倾额上的汗渍落在睫毛上,眼眸清亮得让她心尖发抖。他不揭穿她,只对她微笑“说你可以提问题,我如实回答。”
徐清圆“我没有强迫你,对不对”
晏倾“得寸进尺吗”
他只反问了这么一句,徐清圆见好就收,也怕自己太过分,他不再顺着她。虽然他总说自己是病人,但是按照徐清圆的经验她清雨哥哥对付她还是足够的。
他那么聪明。
他只是疼爱她,不愿意把手段用在她身上罢了。
徐清圆凑过来,在他脸颊轻轻亲一下。他别过脸,低声“没必要如此。我不在意这个。”
徐清圆便问“你真的不举吗”
晏倾“应该没有吧。”
徐清圆“那你为什么那样说”
晏倾脸红一下,终是叹气“因为我也有脾气,我也会生气既然你故意那么问,我为什么不能故意那样答呢”
徐清圆一呆。
她真没想到他会有脾气。
徐清圆委屈“可你有没有觉得这一次我们重逢后,你对我有点冷淡呢”
在长安时的新婚后,他会主动询问她,关心她。在甘州,他就没有,只和她吵了几句,说好听的话也是为了骗她上床这种微妙的情绪变化,徐清圆感受得到。
晏倾望她一眼“妹妹没有对我冷淡多一点吗”
他多说一句“你不开心,难道我很开心吗”
徐清圆便绕过这个话题不谈,谈之前的“那个香到底是做什么的”
晏倾“嗯你竟然没有查”
徐清圆一滞。
好在晏倾没有多计较,事到如今,也没什么不能说的“添情用的。北里女郎们经常使用的手段没什么坏结果,只是让人在此事上舒服些,动情快一些,对女郎作用更好。”
徐清圆“我又没有不愿意和你同房,你干嘛一次两次地将手段用在我身上”
晏倾轻轻看她一眼。
徐清圆“怎么了”
晏倾被她弄笑,且笑且叹。徐清圆迷糊中,他素白的手忽然伸过来,将她放倒。他低头亲她颈间,徐清圆晕乎乎中,看到他手上的那一条帕子。
徐清圆吃惊“帕子”
晏倾看一眼,低声“我教给你的打死结的方式,你真的以为能困住我吗”
徐清圆嘟嘴。
晏倾叹息着回答她“我没欺负你,没对你打什么坏主意。只是女郎第一次总是痛些,我怕你吃苦。我不多与你行那事,也是怕你吃苦我年长你两岁,凡事总是要为你着想些,当真没有其他意思。
“可惜妹妹总是怀疑我的用心,真让人伤心。”
实话像情话一样让人心动,徐清圆耳根红透,听他在耳边低语。他说了很多,她听着忘着,沉浸在他的温柔中。
他说他是因病而脾气好。
徐清圆心里却知道不是的。他对她一直很耐心,很好。她以前不懂他为什么独独包容她,现在知道他是谁后,才知道他对她的愧疚,对她爹的抱歉。
徐清圆希望晏倾和她走得近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