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峙着,她寸步不让。
晏倾终于无奈,道“妹妹,人有三急。”
徐清圆“”
晏倾“难道你要跟着我一起去茅房”
徐清圆“”
她脸刷地红了,手中灯烛摇晃一下,差点倒地。她结结巴巴“屋、屋、屋中有夜壶”
晏倾脸跟着一起红,幸好在黑夜中,谁也看不清谁。
徐清圆听到他声音忍僵“你要我当着你面用”
徐清圆“那、那你快快回来。”
晏倾轻轻“嗯”一声,终于推门出去了。他一走,徐清圆脱力地坐在地上,烛台放在旁边,她深感丢脸地将脸埋入膝盖。
等了没多久,晏倾回来,目光一顿,见他的新婚妻子还不回里间上床,仍持着烛火,默然相望。
只是比起先前的狼狈,徐清圆此时形容已经整理妥当,当是一个温柔贤惠地等待夫君归来的妻子。
晏倾默然,关上门,朝另一个方向走。
徐清圆跟上。
晏倾“停步。”
徐清圆打量着他,叹口气,哀叹自己命途多舛“你看,你即使回来了也不上床,你就是不想与我同眠。”
晏倾“我没有那种意思。”
徐清圆“那你这又是做什么难道哥哥突然想起什么公务,要彻夜处理吗”
晏倾“我去洗浴,你也要跟着吗”
徐清圆撞上墙,被他手疾眼快地拉住,她抬头乖巧“我可以帮你递衣服。”
晏倾僵硬片刻,在上床睡觉与洗掉一身汗渍之间挣扎,他到底无法忍受带着一身汗入睡,还是决定去浴室。徐清圆默默跟上,只在浴室门口被他看一眼,示意她莫进去。
徐清圆忍羞“我本就不会进去。”
晏倾“希望妹妹谨遵诺言。”
徐清圆眨眼,将烛台送给他后,默默转身,她摸着黑自告奋勇要帮他找衣物,而脑中浆糊一般若有所思这算是诺言吗清雨哥哥是不是太防着她了点
她能做什么呀。
她什么都不会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