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以前也发生过吗”
风若忙摆开徐清圆那个胡搅蛮缠的侍女,正正脸色。
他努力压抑着不满“我们郎君身体是不太好,但是我最近照顾得特别好,你看我们郎君不是都能去大理寺当值了吗要不是因为你,我们郎君也不会再病倒。”
徐清圆小心翼翼“因为我昨日成亲,累到他了吗”
风若“不只是那个了。我不知道你和我们郎君怎么商量的,反正这段时间,我们郎君除了日常要吃的药之外,还要喝其他的药。每次喝完他都犯恶心,饭也吃不下,一补就吐。我问过他,他不肯告诉我,但我看他那副样子,就知道他服的药估计和你有关。”
徐清圆怔忡,不禁浮想联翩。
她面容红了又白,白了又红。
兰时在旁竖着耳朵聆听。
风若一脸不高兴的模样。
徐清圆左右踟蹰一会儿,还是吩咐兰时“茶凉了,你去上壶热茶好不好”
兰时一听就知道她想将自己支走,虽然有些不悦,但是她家娘子向来有主意,她也不想让风若看她们主仆的笑话。兰时应了声,提着茶壶转身推门出去,还为他们关好了堂门。
屋中没有他人了,徐清圆才问了风若一句话,声如蚊蚋。
风若耳力好极。
他却以为自己听错了。
风若愕然看徐清圆,面前女郎垂着眉眼,面容如霞染,娇滴滴,弱纤纤,却吓人。
他不禁喃喃“你说什么”
清圆无奈,只好声音稍微大了一点儿“他服的难道是壮阳之药吗”
风若“”
他立时回想,竟然有点恍然大悟之感。
尤其是徐清圆还红着脸,向他请教“难道晏郎君他、他不能人道”
她若有所思,竟然觉得很有道理。
晏郎君身患那种世间少见的病,常年服药,若是因药而对身体产生什么影响,并不奇怪。晏郎君平时对女色毫无反应,她长这么好看,旁的郎君都会多看她几眼,连风若有时候都会看她看呆,但是晏倾几乎从来不会多看她几眼,甚至经常不看她。
徐清圆以前微失落,怀疑自己是否并没有自己以为的那样貌美,但若是晏倾有问题倒正常多了。
而且早晨时,晏倾莫名其妙地跟她说他不行,正常男子会这样吗
可是这样想的话也不太对若是晏郎君不能人道,以晏倾的品性,他应该根本不会娶她才是
徐清圆眸色闪烁几下时,风若被她的猜测气得跳起“你胡说八道什么你都嫁给我家郎君了,难道你不知道他行不行我们郎君正常得很,就是、就是身体差一点罢了”
风若口不择言“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今日我碰见给整理寝舍的嬷嬷了,人家拿了你的落红元帕,这就说明我们郎君是”
徐清圆被他说得同样坐不住,面红耳赤站起来,急得额上生汗“你、你不要说了”
她恼他将那种事无所谓地说出来,结结巴巴道“我们在讨论晏郎君的病,你说那个做什么我们讨论这些,不是为了他更好,帮他治病吗而且我现在想起来了,他应当不是不能人道,而是、而是”
风若“是什么”
徐清圆羞得说不出来,可是他虎目直逼,她只好侧脸,伸指沾了沾茶盏上的水,在案上写了两个字。
风若文化水平不高,一时没有认出来她写的什么。他凑过来,徐清圆重复写了一遍
不举。
风若“”
徐清圆“”
二人面面相觑。
风若恍惚“这和你刚才说的不能人道有什么区别”
徐清圆羞涩且结巴“应该、应该也没有太大区别,可能不能人道是说他一直不行,不举只是偶尔不行,你、你你是他贴身侍卫,你应该比我知道的多吧。”
她捂住脸快哭。
为什么非要她来说出来呢
风若陷入长久沉默。
徐清圆挪开捂脸的手,悄悄打量他。
风若敏锐地回她一眼,竟然也和她一样紧张“无论如何,你嫁给我们郎君了,就不能反悔。他、他他、他说不定以后就好了,只要好好治病”
他说的很心虚,更紧张徐清圆会因此和郎君和离
那封和离书可是签好字,一直压在郎君的书房中。可以说,徐清圆想离开晏倾,随时可以。
徐清圆松口气。
她小声“我才不会因此离开他。”
和风若将话说透了,她的紧张缓解一二,开始有能力思考更多的问题了。
她边想边说“晏郎君服什么药,都不告诉你的吗我想他服的药除了那种大补之药外,应该还有避子之类的作用。一补一抑,两者一同作用,才有可能导致他像是补了,又像是补得更差了的效果。对不对”
风若“你懂医术”
徐清圆摇头“自然不懂,反正必然是不如你们郎君懂的只是照常理推测罢了。我想,只有如此,才能解释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