圆“她去给我买糕点了雨太大了,我们等等她吧。”
她打了个冷噤。
晏倾蹙眉,禁不住将手中伞倾向她,又立在靠外方向,替她挡住雨。
大庭广众,他不好脱衣给她披,只好陪她一起等在屋檐下。但等了一会儿,她战栗连连,兰时又迟迟不来。
晏倾扫一眼“伞呢”
徐清圆“我总不好不给兰时伞吧”
晏倾又询问她“不如我让风若去寻她回来,我先送你回家你这样,会生病的。生病的滋味并不好。”
徐清圆垂目,赧然“可是不是你说,我们不应该见面的吗”
晏倾微怔。
她从袖中取出一方帕子,在晏倾诧异的凝视下,蒙住了自己的眼睛,只露出秀白的脸颊、嫣红的朱唇。眼前漆黑后,她颤颤地、胡乱地向前摩挲。
一只手伸来,稳稳地抓住她。
二人握着手,在雨中静默而立。
四面八方皆是雨声。
徐清圆“晏郎君,你说说话,我害怕。”
晏倾“不是你自找的么,怕什么”
他轻轻的责备更像一种包容。
徐清圆一时心虚,不知道他是不是猜出什么了。
她尚未辩解,他已不提那事。
清薄凉澈的深静香袭来,他靠过来,搂住她的肩,将她罩于同一把伞下。他拥着她、扶着她,向台阶下走。她每次颤抖,都握住他手指。
走到巷口,晏倾停下,沉默。
徐清圆看不见,只贴着他手臂,晃一晃他“晏郎君”
晏倾“没什么再多走几步吧。”
巷口的马车没了,他不好说什么,只扶住她。但他低声问“如此报复,你可是谅解我了”
一阵冷风过,徐清圆柔弱乖巧,因蒙着眼而更透着一分可怜无辜“我不懂你在说什么。”
晏倾莞尔。
徐清圆“晏郎君说什么我很麻烦,打扰了晏郎君。是我不好。”
晏倾“没说什么你可以不必这样客气。”
徐清圆“那不行的。该守的礼数是应当的,我不会坏了晏郎君名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