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而娇羞
“这位郎君说的不错。花簪娘子确实厉害,不过我们不叫她花簪娘子。我们楼里,一般都叫她为木言夫人。”
晏倾眸光一闪,却没说话,向女子颔首致意。
这倒茶的女子见晏倾清清冷冷,没有其他意思,而他旁边还有一位貌美女子跟着女子不高兴地噘了嘴,端着空了的茶盘下去了。
徐清圆贴靠着晏倾,她第一次来这种场所,虽然不是青楼,却依然不安。
她小声问晏倾“木言夫人很奇怪吗”
晏倾抬头凝望着屏风移开后千娇百媚的美人,低声道“只是觉得这名字有些耳熟”
徐清圆正要询问,听到琵琶乐声停下,楼上的木言夫人笑盈盈“诸位客人,我的主人无名君到了”
头上纱幔掀扬,灯火一暗,重大阴影在头顶扑朔。
晏倾突然搂住徐清圆,带着她向旁边一滚。他护住她的头,让她靠在自己怀中“小心”
在灯火招摇的这一瞬,楼中尖叫声连连
“死人了”
“有人死了”
在二楼上,木言夫人笑盈盈要迎人的雅舍间,两边帘帐飞扬,一道长绦从二楼垂挂而下。
一个戴着而具的男子被长绦拴住脖颈,垂着头,摇摇晃晃地被悬挂而下,身子垂垂的,正在晏倾和徐清圆方才所在的位置正上方。
“滴答、滴答”。
血从被染红的长绦一重重弥漫,溅落在楼下的一杯清水酒中,剔透晶莹,红艳妖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