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昭仪忍不住出声道“如何”
太医闻言连忙低下头,随即俯身小心翼翼道“回昭仪,臣问脉来看,您尚未有孕”
察觉月昭仪神色一愣,渐生不虞时,一向知晓其脾气的太医连忙道“但昭仪身子强健,只需慢慢调理,自是”
“那我为何月信不至,又会这般呕吐,连我向来喜欢的吃食都没了食欲”
月昭仪不耐听太医的老生常谈,催促的提出疑虑,那太医见此愈加谨慎地拱手道“回昭仪,依脉象来看,您月信未至多是因为内里躁动,情绪不稳所致,至于不思饮食,也是”
说到此,那太医垂首道“也是因为您求子嗣心切,才会如此。”
犹如一瓢冷水泼来,浇得月昭仪凉彻心扉,抬首间只见她更加情绪不稳地道“下去”
太医闻言连忙行礼退了出去,月昭仪却是转而扫了眼身旁的红姑道“你也下去”
对上月昭仪不佳的神色,红姑欲言又止,终是恭敬地颔首,顺从地退了出去。
而就在此时,月昭仪冷眸看向一旁的赫连容,赫连容惊得身形一颤,也是害怕地伏身道“昭仪,奴婢错了,奴婢再也不敢了。”
话音方落,一记耳光已是狠狠落在赫连容脸上。
然而赫连容不敢去探,反倒是更加谦恭地膝行上前,跪在赫连容榻前道“昭仪,奴婢,奴婢听闻当初那郑淑妃之所以有孕,便是从民间探了求子的方子所得的,太医方才说您身子强健,只需调养自会有孕,奴婢,奴婢愿意为昭仪寻这方子”
将话听到这儿,月昭仪原本怒气满满的眸中微微起了一丝变化,只见她轻皱了皱眉,将右手肘支在腿上,沉沉倾身道“你说的可是真的”
听到月昭仪语中的警醒,赫连容连忙道“奴婢不敢欺瞒昭仪奴婢当真是从宫中侍女口中悄悄探听来的。”
闻到此话,月昭仪缓缓坐回去,低眸看了看眼前颤抖卑微的身影,适才冷声道“量你也不敢诓骗于我。”
“此事我便交予你,若是成了我便记你一功,若是坏了事,后果你该知晓。”
听到月昭仪语中的杀意,赫连容惊得背脊发凉,僵直着身子连连叩头道“奴婢定尽心竭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