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神色坦然的赵翌,缓缓一笑道“这些年来常常听人谈起御陵王的轶事,万千玄甲铁骑之中,独一人身着白衣,疾风驰电于万马千军,轻松取敌将首级,来去自如。如此风姿,我虽遗憾未曾一睹,但只听人说起,便已觉历历在目。”
说到此,上官稽眸光些许变化,不待赵翌回应,便又含笑赞叹道“正因此,御陵王在我朝还有当世赵云之称,不知御陵王可知”
听到上官稽的话,赵翌疏眉朗目,语中沉稳道“尚书令言重了”
见赵翌不为所动,上官稽笑着摇头道“是也不是,自在人心,不过说到此,我却想起了一段历史,想与御陵王探讨探讨。”
就在二人凭眺远望之时,周身走过的朝臣皆不约而同地向此处看来,赵翌心下虽明白上官稽此刻停驻之意,却也并未做推辞。
“当年曹、孙、刘三分天下,逐鹿中原之时,人都说凤栖梧桐,如关羽、张飞、赵云此等英雄,卧龙先生那般当世大才为何不择手握重权的曹、孙为主,却愿以毕生之忠之能力佐微弱刘氏,光复汉室大业,君说此举是明智,还是愚忠”
听到上官稽似问非问的话语,赵翌借着灯火看到上官稽慈和的眼眸,虽是含笑,却隐隐携着不为人道之的深意,仿佛此刻只他们二人一般,与他默然凝视,相顾不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