撇清关系。”
林东背着手,在屋子里打转“至于苏家父子,就看他们晚上是否来赴宴。他们若来,那这件事一笔勾消,永不再提。”
“若是不来,我们便细细布置,尽起高手,务让他们走不出高山堡,好让别人知道,我姓林的不是好惹的”
徐傲点头“明白了,林老,我这就去办。”
转眼到了晚上。
天阳跟苏烈说了声,便打开夹缝之门,拿媒介材料去饥饿舞会,好让黄金拿去制作成完整媒介。
苏烈则在天阳走后,轻哼着小调,换上衣装,出了门。
他边走边打听,一路打听到了东来酒楼。苏烈抬头看了眼,只见这酒楼足有六层高,其中灯火通明,人影来去,好不热闹。
苏烈笑眯眯地看了眼,伸手在脸上一抹,黑色光华闪过,脸上就多了个没有任何图案的光洁面具。
今夜,东来商队在酒楼设宴,宴请了高山堡当地多位权贵,再加上其它和林东有合作的商人,合共百余人,济济一堂,倒显热闹。
林东在宴会上左右逢源,一张老脸,由里到外散发着红光。他已经得到几位权贵的支持,仿佛看到红宝石商会主席的宝座,已经在向自己招手。
连连敬酒之下,他喝得有些微醉,被下人掺扶着回到位于顶层的房间。
在服侍林东睡下之后,下人这才离去,并且替这位商会红人关上了门。
林东躺在床上,正昏昏欲睡。突然,房间里有微弱的灯光亮了起来。林东不由眯了眯眼,翻过身,朝光亮处看见。
猛地看到那里,竟然坐着道人影,正把玩着他最喜欢的一杆烟枪。
显然此人早就在屋里,但方才入屋,非但他没有察觉,两个下从也完全不知道,屋子里居然有人。
林东就要疾呼,忽然感觉到一阵巨大的压力罩住全身,压得他有些透不过气来。
他捂着胸口,连叫都叫不出来,更别说在床上坐起了。
便听那人幽幽说道“我那个孩子,终归还是心善了些。哪里会知道,能够养出一条豺狼的人,又怎么会因为区区几句威胁的话,就退缩,就罢休。”
“不过嘛,他现在这个年龄,太过冷血无情也不好。”
“嗯,我来猜猜,像你这种人,应该是表面什么都不做,背地里却暗自谋划一些肮脏的东西。说到底,还是我们父子俩太过藏拙,露出来的锋芒还不够,不足以吓退那些心怀不轨的家伙。”
林东满头大汗,酒也醒了,他现在知道那个人是谁了。
就是他早上去拜访,却未曾见得到一面的苏姓男子
林东豁尽全力,声音打颤地说“尊驾误会了,我林东绝对不是那种人。罗霜一事,我根本就不知情,更没想过要报复你们。”
“我只是被此人蒙蔽了双眼,才会让他在外面胡作非为。否则的话,我早就清理门户了。说起来,还要感谢苏先生替我除掉此人”
“哈哈哈哈”
放下烟枪,苏烈笑了起来。说来奇怪,他的笑声末加掩饰,但既无人问津。
他走了过来“林老先生,你把我也当成小孩了吗像你这么精明的商人,又怎么会不知道自己手下在外头所为。”
“好了,别说话。我这就送你上路,你死了,想必东来商队会乱成一团。接下来,应该也没多大作为了。”
林东瞬间脸都绿了,急忙道“苏先生,有话好好说,有话好好说。”
苏烈已经来到他眼前,脸上仍旧戴着那个面具,看不到他面具下的容貌。他伸出手,轻轻地,在林东胸口抚过。
动作柔和,然后抚过林东大张的双眼,扶着他渐渐软下来的脖子,把之放到了床上。
苏烈甚至帮他翻了个身,又盖上被子,这才开门离去。
至于林东,他闭着眼睛,却从嘴里缓缓沁出血来。
等天阳从擎天堡回来,开门走出客厅时,看到父亲靠在窗户,眺望着夜色,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不知何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