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随风轻动的金色长卷发

高大女人点起烟，烟头微光照亮了她被烧伤的半张脸，及她套装衣领处，塞着两把金色手枪。

棕发男人猛地顿住脚，路边水坑倒映着他惊恐的脸与对面女人吞云吐雾的白烟，他半晌颤着声音道“罗刹。”

罗姐笑起来“啊呀。好久不见。”

棕发男人倒退半步，正要往后跑，忽然背后一个瘦弱的黑色身影高高跃起，两脚踏他背后，狠狠将他踩地面上

棕发男人的手包甩出去，戒指项链撒了一地，昏暗的巷道中闪着光，他颤抖着不敢抬头，但踩他后背上的人却笑了笑，用力拽住他的棕发，几乎要拧断他脖子一样，逼他昂头。

棕发男人看不清他的脸，也不敢看，只瞧见一双运动鞋，一件很家居日常的套头衫，风格跟他印象中那位大不相同，但笑声还熟悉的。

棕发男人手指抠地面上，无数想解释的话都像被掐住了脖子一样说不出口，半晌道“请您宽恕。”

踩他背后的男人发出低哑的轻笑“你还记得我的字吗”

棕发男人颤抖道“当、当然，您离开之后，从未敢忘”

“那你应该也知道字的含义吧。”

凭恕。

凭什么宽恕。

“咔。”

棕发男人的脖子，朝后翻了去，他终于看到了那位的面容。

罗姐一脚踢开金戒指，走了去，她手中拿了个手术工具，按已断气的棕发男人的额心。

那手术工具快速的挖出了一个血淋淋的洞，罗姐甩了甩手上的血，道“走吧。他只借给你身体一

会儿。”

凭恕走去，捡起棕发男人的包，从里头拿了两支烟，道“操他大爷，真虎落平阳被犬欺你能不能别看我，总能我吸口烟的时吧”

罗姐盯着他，像狱警看着放风的犯人“赶紧。”

凭恕火大起来“罗姐，当时咱可一帮的，你也瞧不起他不顶事的样子，现你他妈倒”

罗姐从他手指中拿走了一支烟“我老了，怂了。”

凭恕给平树那张脸增加了狂妄与拧巴的色彩“说到底还银鱼的”他又不说话了，嫌弃的看了一眼己身上的套头衫，转身去深深嘬了一口烟。

凭恕“那女的什么底细。宫理，对就瘦的没胸、一头白毛的那女的。总感觉她很奇怪。绝对个老混子。”

楼房之的狭道里，罗姐跟他一起面朝某栋公寓抽烟，看着各个亮着的窗户“或许。但我不讨厌她。她太靠谱了，靠谱到背刺你的时候，都不会给你多想的机会。但你要想知道她的事，或许可帮我看个东。”

罗姐从光脑发了个图片到凭恕的光脑上，个小恶魔头图标和tec，罗姐还没开口，凭恕便拧眉道“你知道这个”

凭恕那平日属于平树的、总羞涩攥紧的手指捏着烟。他和平树很好区分，他站着的时候，两边肩膀总不一样高，凭恕夹烟的手滑动着光脑道“我查罗刹的事儿的时候，见。那帮做脏事儿的家伙，一枚芯片为原型，大批量仿造劣质芯片。原型芯片上就有这个标志。”

他立刻笑起来“跟那个白毛有关系平树不会我的脑袋里说话，但他能看到听到。我感觉他现很激动。”

罗姐有点后悔问他了。凭恕太狡诈，她刚要阻止他继续说话，就看见凭恕用力拍了拍己的脸蛋，笑道“说来，这个事儿还真我能查，你也知道我的人脉。你想让我帮她吗哦，我当然可帮了，只不”

凭恕跟平树说话。

罗姐立刻道“平树别信他嘴里那些屁话。”

忽然夹烟的手放下来，眼前人眉飞色舞的表情消失，露出了平树沉静犹豫的样子。

罗姐还要再说，平树扔下烟，小心的把烟头踩灭，扇开空气中的烟味，摇了摇头“这事就让我商量吧，罗姐。”

宫理走路边，她很饿，又买了包薯角，路上有不少人都看着一位穿宽大衬衫赤裸着大腿的美人，趿着拖鞋往嘴里塞着薯角，原煜发来了地址。

宫理愣了愣。

千尔区103公寓大楼。

这之前池昕的飞行器上时显示的替身女配的住所。

片刻后，宫理从出租车上下来，仰头看着老旧却又庞大的103公寓，那里像一栋现筒子楼，楼外侧全大大小小的广告屏，窗户极其小。出入的人员看起来也都社会上中下层普通人。

这不什么高档公寓，甚至可说周边环境有些危险，替身女配的原设定落魄了的大小姐，但也有些钱撑得起整容，不至于住这种地方吧

宫理走向103公寓楼下，那里摆了很多租房中介的摊位，他叫着什么“无需身份认证无需任证件即刻拎包入住，最大程度保护您的”

她大概理解了。这地方没人查，替身女配换了脸之后，旧身份不能用了，就只能住这种地方。

入口闸机处，有的人用卡刷开，进入公寓楼厅，有人则直接扫描手掌。

她想到之前她打开池昕的飞行器，也伸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