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忙成这样?”
“我是真听不下去了,得,你做他俩闺女算了,反正我回来这半个月,可挨老大嫌弃了!”睥
夏郁知道,庄菱这也算变相逗她,告诉她:“虽然你姥爷走了,但,帝都这边……还有一大家子,几大家子的亲人,可都想着你、念着你!”
其实夏郁偷偷哭过一场,哭过了就好了,不是不念叨了。
而是:得了够了,再矫情就过了。
真的想,真的念,那就多在心上念叨一下……
哭,伤心管什么用?
夏郁摇头,表示可不信了。
“现在师姐你的话,我只能听七分。”睥
“不过,今天安排,就全听你们安排。”
夏轶跟穗穗这俩,则是悄咪咪不说话,但怎么说?
小别胜新欢?不对!
还没到这一步……反正,一上车,人了隔了两位置,眼神就粘着,腻歪上了。
欲言又止,欲语还休,那可太让人有些腻歪。
反正夏郁是赶紧让了位置,让主动把穗穗推到后边,把几个包往自己身边揣。
这两才意识到自己散发的粉红泡泡有多明显,尴尬地直摸自个脖子,四处张望。睥
夏郁还语不惊人死不休,想到郁蘅女士的交代,偷偷凑她耳边说:
“你郁蘅姐知道了,还希望早点能够报个大胖孙子……孙女也行,她都喜欢!”
穗穗白净的脸蛋“唰”一下红跟熟透的红苹果似的,不要太明显了!
“……”你无情无耻无理取闹!
夏郁:嘻嘻嘻嘻嘻嘻~
上年夏郁回壶梁,跟姥爷四处溜达,聊了很多,其中有一件是:关于慈善!睥
夏郁姥爷年纪这么大了,一身都是道理、学问,人情世故。他说:“我知道你跟你老师都有弄慈善基金这一块,每年都会有投入吧?但是,那都是别人看不到的。”
“起码,在我这里,如果不是知道,我是真看到也听不到。”
“反倒是这些年你在外面,工作室投资的电影、电视剧、演员、你自己赚了多少,别人预估你的身价,这些新闻,我经常能看到。”
夏郁姥爷说这些话的时候,皱着眉,拧着眉,他没往深了说,但他还是道:“你知道底下的人怎么怎么评论你的吗?别提有多难听了!”
所以姥爷绕了一大圈,说:“做好事不留名,很好,但是姥爷年纪大了,也不能帮到你。咱们做好事,留个名,起码能让攻击你的人少一点。”
“我知道,肯定也会有人说,她赚了那么多,捐这一点不就是九牛一毛?”
“可是会有善良的人帮你反驳的,他们会知道挣钱不容易,他们知道——捐钱不是你应该的,你捐钱是你的情分,对社会的反馈,不捐也是本份,真到你手里的,又能有多少呢?”睥
姥爷是真不知道夏郁有多少,总觉得,夏郁还就只是个演员,一演员,收入还好吧?
否则,肯定会瞠目结舌:宝啊,你咋这么能挣钱?挣这老多?
姥爷说:“这几年我在家附近四处走,听了不少闲言碎语,听姥爷的,咱们要是有多余的,还真得多为咱们壶梁多点好事——姥爷呀,就是想你们都好好的!”
“好!”夏郁满口答应,且放到了心里,“等郁宝这回忙完了这一档,回来就做。”
所以这一趟回来,除了帮姥爷捣鼓后事,夏郁还找了专门的人员,成立了一个助学基金。
对接的是陶棠处理余君豪的“铸翼基金”,不过还是听了姥爷的话:“得留名儿。”
所以新的助学基金叫,“夏郁助学基金”,主要就是对接壶梁的学校、为一些贫困且上进的学生提供助学基金——每年夏郁会拨下一百万,多的就屯着,少了就补。睥
是不是觉得“一百万”好像不多?但是每年的一百万,就不是一笔小数目了。
更多的,不是夏郁拿不出来了,而是多了,真的就容易变味且出事——点到为止。
而对于几大母校,夏郁这些年,每年都有捐款,只是没让他们公布。
现在,就让他们不用藏着了。
等这些事都办妥了,夏郁最后去了一趟陵园,给姥爷上香道别:
“您交代的事儿,郁宝都做了,您呐,就放心,好好看着我们幸幸福福的就好了!”
夏郁精神上是纯粹的唯物主义者,但她内心,她人是唯“玄”主义。睥
夏郁终归是希望,逝去的亲人依然在侧,或者在另一个维度世界正在观望……
“死亡啊,真的不一定就是终点。”
等着香灭了,蜡烛也到底了,夏郁起身摆了摆略微皱褶的羽绒服,道:
“走了!”
没有再回壶梁,而是顺着国道,就上了高速,去了机场。
上午九点半的航班,中午十一点五十五分,顺利到达首都国际机场。
行李是提前一天发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