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举双得,一箭双雕,就怕丹道王家会不要脸,将他给直接斩杀到双喜城门口。
所以具体方法,可能还需要斟酌。
贺楼平泽看着他那副沉思中的表情,抽了抽嘴角。
现在这事儿还没完全过去呢,他就开始去想下一步了,他们还是想想,如果对方继续来犯,他们应该怎么办吧。
另外一边,在那位过来偷袭的紫衣女修神府内,留下了足够对方痛苦上很长一阵的铙钹后患后,贺楼杪夏就迅速踏上了传送阵,传送到了良禹城这边。
良禹城内的贺楼酒庄中,也有一位渡劫老者正在其上发动狂攻。
那人蓄着一把优雅的山羊胡须,身板挺拔,精神矍铄,虽说面貌是位老者,但生机却并未有任何消弭,是与其外貌所完全不同的蓬勃生机。
贺楼杪夏站在传送阵内,只一眼,就迅速判断清现在这边的情况。
好消息是,这位老者的真身就在外面站着,他在攻击时,并未化出成百上千个分影,外面良禹城护城结界的等阶也非常之高,比瑞莒城那边的明显能抵御更长时间。
坏消息则是,对方的实力比那位紫衣女修更高,神府更是全程封闭,并无疏漏,让她无法以同等方式闯入、并将人逼退。
贺楼杪夏看了眼外面尚存的阵壁数目,心中又是一阵肉痛。
她也未在外面现身,一边将铙钹虚影循着绛宫涟漪震荡出去,将那老者包围,分散其的狂轰注意力,一边将声音同步震荡而出,同步响在整个良禹城上空,以及那位老者的耳侧
“这位道友,一大把年纪了还为老不尊,这是眼看着阳寿活够了,准备过来寻个地儿吸血是吧。
“一身老皮,灵魂恶臭,混得那几许寿元也只是蝇狗,孽障缠身,你将在再也没有了飞升的理由”
对比瑞莒城那边贺楼郡贤的话语速度,贺楼杪夏的速度更快,而且因为经历过的事多,眼光毒辣,她的话语更能点评至实质,戳到对方的痛点。
寥寥几语,就将对方一直藏匿在灵魂之下的龌龊,直接撕扯开来,在大庭广众之下,摊开来晾晒。
配合以她那片铙钹虚影的战斗响声,影响了他的神智,前后不过小半盏茶的时间,就被她抓住了对方神府的短暂疏漏,一举闯入,大肆进攻,在对方的神府内部就是一顿疯狂蚕食。
老者大怒“无耻简直就是无耻之尤你们贺楼氏可知道如此对待我们的后果”
贺楼杪夏“哟,莫非道友也是丹道王家过来的就是自己屠灭了琅家满门、过来寻个背锅侠,说我们贺楼氏的风水有问题、肯定是屠灭琅家凶手的那个丹道王家
“那就不用说了,我刚从瑞莒城过来,那边的道友已经承认她就是信口雌黄、栽赃陷害,脑子不好使了,我只是没有想过,这脑子不好使的,竟并非只单独一个,而是有两个。
“道友,颅内有疾,应速速治疗,不治恐深”
贺楼杪夏的声音清脆,忽高忽低地盘旋围绕在老者几周遭,配上那一片铙钹虚影的仿若成千山万只鸭子的嘈杂响声,就仿似是能够钻入人心空隙的心魔低语,动摇人的心神,滞涩人的血液,就连视线都跟着其的话语添加了幻影,变成了多重,那威力,甚至比某些同等阶的幻境还要渗人。
老者目光发狠,他一边进行着神府内的铙钹虚影抵抗,一边加快速度,向着下方几乎半拖入的贺楼酒庄进行攻击。
却就在这时,在他所疯狂攻击的苍蓝色火焰之下,那被半拖入虚空的贺楼酒庄阵壁中,突有一层暗红色烟雾升腾而起。
其色沉,质地浓厚,随着他投放在下方的异火灼烧,迅速向上飘扬,旖旎缥缈,就好似是一层被铺展开来的暗红绸纱一般,诡异且美丽。
老者见此,动作一滞,他还在思索,但他周遭的所有铙钹虚影都一齐改变了攻势位置,合力将他往暗红烟雾升腾的方向强硬推去。
老者见此,吓得反向横冲“透骨红颜”
他的音调拔高,原先强忍着神府内疼痛,也要坚持在此进行围攻的老者,面上瞬间染上了惊恐,迅速回防。
此时,他也顾不上什么贺楼酒庄的围攻计划,在铙钹虚影的包围中,奋力厮杀,以伤拼出一条血路。
直至逃出了他设下的绝地阵法范围,才迅速捏破了随机传送符,消失在了原地。
花费了比瑞莒城那边,稍长一点的时间,结束了这边的战斗,贺楼杪夏心头微松。
虽然这么连续两次,她全程都没有出去露过面,但两场偷袭下来,于她的魂力也是一种消耗,让她的魂体更加轻薄。
此时,酒庄内的其他贺楼修士仍旧在严阵以待,却也有人开始插科打诨,售卖起了刚才战斗的留影石。
“纪念版留影石,欲购从速,今日五折”
“全都是看在咱们也是共同患难的份儿上,过了这个村儿,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传家还是炫耀,都有永久留存的价值”
贺进将留影石的复刻工作交给傀儡们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