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该出现在我面前的。”
它既是过来了,那她想必就又会忍不住地,想要去争取一下试试。
小黄鸡歪头看着它,叽叽地叫个不停。
也不知它是否听懂她的意思,只一味径直地想要往上方跳。偏偏由于它的翅膀刚经历了第一次换毛,未曾长全,更无法像金卷那般从甫一出生开始,就能够自由飞翔。
随敏君对上它焦急的眼神,看懂了它的意思,她小心地将它放到自己的膝头,待确定这个高度它依旧在不断地上跳后,便方向一转,将之放到了自己的肩头。
再然后,她就看到小黄鸡一扭一扭地跑到她的脸颊边,探出它嫩黄的鸡嘴,在随敏君的耳垂上笃笃笃地啄着,留下什么印记都未曾留下。
隋敏君
她愣了一下,马上反应过来“你这是从哪里学来的这是你能学的东西”
三黄“叽叽叽叽。”
它努力地啄了,都啄到了好几次耳垂,却没等到任何喜悦情绪的回馈,三黄急得眼泪都快落下来。
好不容易才见到她,真的是好不容易
远远的,三花与金卷也站在寒荒刺上疾速飞来,待看到随敏君手心的小黄鸡后,它们舒出一口气。
“这小家伙,跑的是越来越远了。”
“是你这次放水放得太过的原因。”
“比我小时候还差得远,我小时候比它还调皮,还跑去过别人家的后院。”仗着天赋技能,能够无视阵法,将花槛城内不少世家的后院都给霍霍了个干净。
“但是若非我父亲救助及时,我现在都已经变成了只烤灵鸡。”
说话间,三花与金卷都已经抵达了随敏君的面前,它们先向随敏君行了一礼,之后便开口道“随前辈,好巧。”
谁能想到,它们难得来待客峰玩一次捉迷藏,就遇到了这位前辈出关。
三花很想问问对方,您怎么还没离开啊,但随着年纪渐长,也知道这样问有些不太合适,就嘿嘿地笑着,给糊弄了过去。
但是对于随敏君而言,有些话往往不需要人说,她就能大概猜出其的未尽含义。
她轻笑颔首“确实好巧,我之前在这边交纳了点费用,在峰上闭了个小关。就你们在这里吗楼少宗主可曾出关”
金卷“出了,她刚好来待客峰上有点事,过段时间就会出来,大概几个月吧。”
三花“您寻她是有什么事吗”
隋敏君“确实有点,既然她尚未忙完,我就在这里再等等就是。”
说着,她就将专注地在她肩膀上啄它耳朵的小黄鸡撸了下来,感慨“几十年不见,没想到它竟是对啄人耳朵情有独钟了,也似稀奇。”
三花与金卷
这可不是它们的锅,但具体是谁的锅,以它们的胆子,却也是不能往外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