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我们此生再不相见了,各自珍重”
他好像变了一个人,竟那么果决。
刘基看着他远去,并没有追,等到阴云散尽,百姓悉数出门,来往走动时,才逆着人群朝家走去,背影挺直而清瘦。
一只手把已经弯折的柳枝抛入护城河。
“主子,哎呀,您怎么浑身都湿透了,那车夫怎么做事的”魏忠德迎上来,“走的时候还好好的呢,快让奴婢给您擦擦。”
朱标伸手拿过毛巾,什么也没说。
“您这是怎么了”魏忠德小心道,“奴婢先给您取几件干衣服吧。”
“宋师来了吗”
“奴婢一直瞧着呢,宋大人还没来。”
“你就说我病了,不,就说我很忙,亲自去帮我告个假。”
“是。”魏忠德低头,抽空给门口的一个小太监使了眼色,那个小太监立刻离开去拿衣服,“您既回来了,王妃有吩咐,请您过去吃中饭。”
“我爹也在吗”
“王爷在的。”
“那我不去了。”朱标叹了口气。
魏忠德一愣,略有迟疑,不过还是马上应了“是,奴婢去和王妃回话,说您累了,今日不去。”
朱标挥挥手,示意他出去,随后关上了门,将手里的木盒哐当一声扔在地上。
门外正要走的魏忠德听见银子的脆响,狠狠打了个寒颤。
他想他明白黄禧早上的意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