洞,那洞外甚至还有一条尚未收回去的尾巴。
这时候突然有一队敲锣打鼓吹唢呐的人从楼下经过,掩盖了他们两个的声音,也让朱标本来俯下去的身体直了回来。
好像有人喊名字就会下意识地回头一般,听到突然乍响的声音,让他立刻扭回头去。
一丛丛的烟花从地上升起,在夜空爆裂开来,密密层层的星火与辉光覆盖了整片天空。
烟火落下,朱标的注意力又被桥上刺目的金色夺走。这是座石桥,桥边围着许多人,男女老少都有,此刻翘首以盼,都盯着桥上那唯一的一个人看。
他穿了一身打湿的羊皮袄子,头上带着斗笠,手上也有手套,拿着一个顶头发黑的木勺子,旁边放一锅滚烫的铁水。
整理了整理,这人突然以迅雷之势伸手,舀出一瓢铁水,急速地甩入空中,霎时间正如燃烧的金子,光耀万丈,在四周高处溅射出无数流光溢彩的飞星,一圈一圈让人满眼都是金色,目不暇接。
打树花。
朱标上辈子的时候见过这样的表演,多是在古城墙边泼铁水,在河边的还没听说过,这里地方小,泼的铁水自然少,树花小了一些,但是同样的夺目。
东风夜放花千树。更吹落,星如雨。1
朱标收回视线,脑子里仿佛还回放着刚才的美景,但他也没忘记那一瞥之下看到的老鼠,心情逐渐沉重下来,猜测这里面会不会有什么问题。
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难道是鬼和蛇精的同伙来报仇了么
他们叫老鼠来做侦查
又或者这真的只是普通的老鼠
他端起放在面前的热茶水。
“咳,咳咳,咳爹”
“男人就该喝酒。标儿,你到年纪了,该碰碰酒了。”
说完朱元璋就大笑,从左手拿着的糖葫芦上啃下一个红果来。
他嘴上说着朱标到了年纪该喝酒,自己倒是吃起甜东西来。偏偏朱标对此一点办法也没有。
窗外又燃起一丛新的烟花。
朱元璋心血来潮,又不愿意坐在这里赏景了,有一出是一出,说道“走,咱下楼,去划艘船玩,再给你娘买盏走马灯带回去。”
说话间,他已经起身移开板凳,背着手踩上了楼梯台阶。
秦淮河支流众多,朱标此时也搞不清楚自己在哪里,只看着楼下河中画舫众多,翠顶朱栏,四处飘散,十分美丽。
这人浪漫起来,还挺有心思。
朱标怀疑所谓的长见识都是假的,给老婆买灯才是真话。从实用性来讲,什么灯都没有他做得有用,照得亮。外面的灯唯一出色的地方就是更好看。
而且只有外面有的卖。
无奈地跟着下楼,朱标的余光又瞟到一只活跃于桌底的老鼠。
这一只老鼠的道行只有几个月,甚至根本没有什么思想,活动只靠本能,朱标就算动了手,也不会有用,只好在老朱同志的催促下投身于十里明月之中。
左右也许是自己想多了,老鼠本就是哪里都有的。
作者有话要说1是辛弃疾青玉案里的句子。
马上就要入v啦等编辑上班后我去报备一下子。
还有就是,入v前打个预收的广告,好让更多人能看到。
乌托邦测谎侦探。
埃布尔罗斯在新街区成立了一家侦探社,作为微表情研究专家,在异世界里生活,他其实是拒绝的。
虽然这个世界并没有开拓微表情领域,虽然在这里他的工作无往不利、黑白通吃,虽然永远不会有人讨厌他。
但这里实在过于扭曲。
更重要的是快乐水竟然限购。
“战争结束五十年后,前所未有的完美社会诞生。
有史以来最先进的策算系统将为所有接触到你的人“好感”数值。
每一件好事与恶事发生,只要有人遇见,就会有人评价,成为详细的记录刻在档案上。
就算是踩到一朵花,也会被人唾弃。
和平纪元的人们期待真诚与友善。”
每天都在屏幕上出现的主持人一脸狂热,念着千遍一律的稿子。
埃布尔看了一眼电视,把大衣扔远,顺便把脚搭到了桌子上去。
“你能不能自己来做这些事”
埃布尔随意看一眼他的表情,下结论道“你在说什么,年轻人,你崇拜我,你愿意为我查资料的不是吗”
“你怎么知不要用你的读心术”
“这不是读心,是科学。”
新来的警探在前辈们一脸过来人的注视中炸了毛。
在这个新旧交接、矛盾重重的畸形世界里,战后遗留下数不胜数的孤儿、雇佣兵与难民,诞生了无数带着面具的精英阶层,潜藏着释放自我的下层民众
虚伪、孤立与伪善,变本加厉地存在于每个地方,虚假的乌托邦之中,只有一个人可以真实地活着。
“侦探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