喀秋莎更是把书包都扔了,直接扑到她怀里。像树袋熊一般紧紧吊住她。
“妈妈,我好想你”喀秋莎眼眶通红,将她抱得越来越紧,嗓音沙哑,隐有哭腔,“真的好想好想你”
蒹葭心疼地擦去她脸上泪水,看着她的眼罩问道“你的眼睛怎么了”
蒹葭想伸手去摘眼罩,喀秋莎却是条件反射般向后避开,别过头咬着嘴唇不说话。
楚枫心头微微一沉。
“让妈妈看看好吗”蒹葭轻吻着喀秋莎光洁如玉的额头,温柔地问道。
喀秋莎低着头,终于“嗯”了一声。
蒹葭摘下眼罩,顿时嘴唇都快咬破了。
一道伤口从喀秋莎的眉骨处,斜斜地划拉到鼻梁边。
她的左眼已经瞎了,连眼球都被摘除了,以致眼皮都耷拉了下去。
这样丑陋的伤疤,却出现在如此漂亮精致的一张脸上,宛如完美艺术品受损后留下令人扼腕的残缺。
可喀秋莎却说她不怕左眼瞎了。
只怕再也等不到爸爸妈妈回家,喀秋莎不想当没有爹妈的孩子。
每每深夜想到父母可能双双死在战场,她就会哭得稀里哗啦,让他的爷爷也只能在一旁赔着长吁短叹。
蒹葭心疼地抱起这令人爱怜的孩子,一个劲宽慰她,说妈妈回来了,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了。
可她不安慰还好,一安慰喀秋莎这三年多以来受的委屈就绷不住了,哇哇大哭,鼻涕都抹到她身上了
xbiqu,,