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第一颗扣到了最下面的一颗,严严实实的,透不出一点缝隙来。
军装本身自带的庄严与他本身的气质糅杂在一起,迸发出禁欲与冷漠的形象来。
但苏阮知道,这冷漠禁欲的皮下,究竟有怎样疯狂的灵魂。
嗯她这一身狼藉就是某人疯狂的杰作。
苏阮轻抿了一下唇,拉了拉被子,眨眨眼,软声软气道“陆指挥官,你听错了。”
陆时年轻挑了一下眉,迈开长腿,走到她身边来,坐到床边,单手搭在被子上,他只需要轻轻用力,这被子便能掀到一边。
他的阮阮,便能对他坦诚相见。
不过那样,她大概会生气吧。
陆时年放弃了这个想法,沉声道“昨晚我又出现返祖期了。”
他出现返祖期的频率,越来越短了。
陆时年眼眸一暗,“辛苦阮阮了。”
提起这个,苏阮也皱了皱眉,“你出现返祖期的频率越来越短了。”
她出声道“你去看过医生吗林医生怎么说”
“他说情况有所好转。”陆时年的眼神落在苏阮那微微泛着一抹红肿的唇上,喉头微动。
苏阮沉吟两秒,试探性的问道“有没有可能你的心情也会影响比如你自己一个人在书房里胡思乱想憋坏了”
陆时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