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是他在沧玄宗上找到的第一个和系统做过交易的。

之后他用谢泉的身份与怀素接触过。

事情进展的比他想象的还要顺利，因为怀素的心中本身就对听说到的那个神秘而底蕴丰厚的圣狱门抱有期待。

用现代的话来说，她可能有点中二。

谢清源找上她的时候她很快的就完成了自己的入门任务接触钟鱼、并与她做朋友。

而且怀素也是目前唯一一个清楚自己的身体和思维有时候会被操控的。

这是谢清源做的实验，因为怀素本身的善恶观不算强烈，且对圣狱门抱有好感，更觉得自己是天选之人，对这样卧底的经验极其兴奋。

她不排斥自己被控制，甚至更因为这样的体验而期待着自己暴露身份，脱离沧玄宗，回去面见圣狱门门主，也就是谢清源的那一天。

就像是今天，她在发现自己手中凭空出现了一袋香料，然后又借自己名义送给钟鱼的时候也不会觉得奇怪。

她只会猜测着那位的目的，为这样的经历而着迷。

这样的怀素即容易懂，却也难掌控，所以谢清源不常使用其他的卡牌，但每天却都一定会使用怀素的卡牌查看她的情况。

好在升上金丹之后，谢清源每天能够使用卡牌的时间增长了许多。像是比自己修为低、或者是和自己修为同样的卡牌时，他使用许久都不会再像之前那样不适了。除非是使用温玉书或者白星澜这样高修为的卡牌，才会有时间上的限制。

而这样频繁的使用卡牌，也让谢清源的演技直线上升，对于每次扮演的打分也都越来越高。

只要继续这么下去，谢清源要不了多久就能够再升一段。

他这般快速的修炼速度，要是真的没有遮掩，怕是整个修真界都要震动了。

而谢清源这次让怀素对钟鱼下手，并不是要做什么坏事。

他只是刚好抽到了一种或许能够让钟鱼对自己说实话的道具，于是用在了钟鱼的身上。

毕竟钟鱼对他的态度一直以来都是个迷，如果不能够弄清楚，谢清源会非常难受。

就像嗓子里卡着点东西一样的难受。

几天后，谢清源自己这边的香料无火自燃，谢清源便知道自己终于等到钟鱼点燃那香料了。

他闭上了眼睛，随着香味，渐渐的入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