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ga要不要用，他本来只想招募几个人，结果他认识的所有oga都答应了，并且很乐意。

周念说“说不定有副作用吧现在还不明确，他们说可能会头晕，也可能影响本身oga信息素的散发。”

大家都表示无所谓“这有什么的”

也是。同为oga，周念能理解。

他总会想起翟向阳给他展示脖子上贴着白纱布的样子。

还听说沈律师也做了切除手术，好像是遇见了天命aha，实在太影响正常生活。周念很遗憾，像他那样优秀的oga，坚持了近三十年，意志力坚定，最后也还是不得不切除腺体。

一直忘不掉。

要是这东西能早点开发出来，那翟向阳也不用那么痛苦了。

现在，周念随身带着这个项圈，他这个是最高级的版本，目前只做出来一个，比普通的材料费更贵，要十万。戴上去的触感很轻柔，像一条丝绸丝巾裹在脖子上，又像是人的第二层皮肤。

所以，周念完全不会受到普通aha发热时的信息素影响，闻是能闻到。

所以才循着味道找了出来。

周念一看这个孩子，说“这不是陈语棠吗”

他把人扶起来，跟沈峤青说“行了，你别管了，回家吧，这里有我在，我来处理就好。”

沈峤青僵在原地“不行。”

周念冷冷看了他一眼，让他自行意会。

沈峤青就不走。

周念说“我在工作里又不是第一次遇见aha，你难道每次都要跟着我啊你也跟不过来啊。而且你担心一个小屁孩会袭击我。”

沈峤青“我没见到跟见到了是两码事。你身边有没有同事在又是两码事。”

周念快烦死他了“回去。”

沈峤青这才不乐意地挪动脚步，当着周念的面，敷衍地往后走了几步，破绽百出地“躲”在了电线杆后面。

周念都被他逗乐了，跟他翻了个白眼，就随他怎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