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檀猛的看向桐桐“你”你知道了
桐桐接了一句“是啊我也觉得女子当以贞洁为要什么一女二夫呀,背信弃义林家的家教是做不来这些事的。”
白氏咬唇,“你在说谁”
桐桐看她“没有啊我这不是顺着您的话说吗您怎么还恼了”她拍了拍胸脯,一脸惊讶的样子,“难不成谁家真出了这样的女子不成那可大大的不该呀。”
白氏指着马车外“滚滚下去立刻马上”
林檀的脸青了白白了青的,姑娘家的脸面多重要呀谁家这么训斥姑娘外面还有下人跟着呢
桐桐却不以为意,斜靠在马车上,冲着白氏笑,而后问了一句“母亲,手心疼吗”
白氏的手马上往袖子里缩
桐桐一把拉住了白氏的手,手心都已经破了,这个角度不可能是她自己抓破的。
她啧了一声“真是姐妹情深呀。贵妃娘娘跟您许久不久,想您了吧。”
说着,她就放了手“夫人呀,我就是好奇好奇您这么怕您的大姐,这是为何呢您是侯夫人呀,父亲还在军中,正是贵妃娘娘仰仗咱们的时候。她那么一个人,笼络您还来不及呢,怎么就这么不在乎您疼不疼呢而您,又怕她什么呢她知道您的秘密您有什么把柄在她手里”
白氏将手藏在袖子里,“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手是我自己抓破的,关娘娘什么事你别太桀骜了今儿敢那么对大皇子,那你以为宫里不会要了你的命皇家的脸是那么好打的”
“别人要我的命,我是不怕的。”桐桐看着她,“我其实更怕母亲您想要我的命。”
说完,她朝外喊“停车。”
马车慢悠悠的停下来了,桐桐从上面直接跳下来了,才一下来,林檀就出来了,“等我”
桐桐转身接她,顺势上了后面那辆马车。
林熊被老王爷拉去说话,并没有一起回。
等上了后面那辆马车了,林檀才看桐桐“你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
桐桐只说了一句“我只知道,贵妃和夫人之间,有秘密。”
谁是二嫁
“白贵妃。”
她以前是
“建章太子的良娣。”
林檀不可置信的看桐桐“当真”
当真
“我娘当年当年是不是因为她们的秘密,所以才”
桐桐其实想说若是真怀疑,偷偷的开棺,怕是能找到线索也未可知。人生了孩子之后突然病了,然后病死了,这很像是产后的病症。产后女子殒命者多了,这并不出奇。林家后院干干净净,没有后宅阴司,这好似都特别合理。
可若是真的洞悉了某种秘密,而被人趁机做了手脚的话,那只能是毒。
只要是毒,便是只剩下白骨,也定能判断的出。
但显然,这很难叫人接受的。
除了这个法子,唯一可行的就是“找出当年的老人”那些伺候的人都去哪了或许能找到什么蛛丝马迹也未可知,“但就是一点,千万得谨慎小心如果父亲一直不让查,那怕是咱们府里也不大干净。”
府里不干净
“嗯”跟建章太子牵扯太深的,当然得密切关注。这个不管是谁坐在上面,都会这么做的。便是自己,也不例外。
她这么想完,突然就愣住了我是疯了吗突的生出这么离经叛道的想法什么叫做我坐在上面也会这么做的
她打开车窗透口气,不敢想了不能想了再想下去,我都得觉得我脑子大概是不怎么正常了吧。
所以,现在想点什么转移一下注意力呢
嗯想想他穿的胭脂红的袍子,当真是好看。
再想想,明儿他是不是就能大大方方的来家里了
不去宫里上学真好,是不是能跟他出门了呢是啊感觉特别想出门走一走。
对了还有,老王爷让他带自己去看看那位跟亲爹相交莫逆的叔父。
要是跟他出门,穿什么好呢
下了马车她就往院子里跑,回去就找六子娘,“我记得之前有一身我没往宫里穿帮我找出来熨烫好挂起来,我明儿要穿。”
哪一身
“就是那个鹅黄的小袄、嫩绿的裙儿那一身”说着,想起来了,“我记得有一对白玉的镯子,素面的,我要戴那个。”
正说着呢,清韵捧了锦盒递过来,“姑娘,这是大皇子今儿给的”
打开看看。
清韵轻轻的打开,里面是一支三尾凤钗。她嫌弃的撇嘴,“熔了当钱花了吧。”
然后这天晚上,她梦见她头戴九尾凤钗,胸前挂着一串串硕大的东珠
这玩意都犯忌讳的。
早上一醒来,她缓了半天,突然觉得这是个吉兆造反这事,该是靠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