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是路边的树叶,还是田野里的野花,只管摘了叫人给萧家女郎送去她若不心悦你,回头我再赔你一个俏丫头”
去去去三两句正经话说的,又开始胡说八道了。
桐桐却转身跑了,“你家四兄呢”
找他做甚
桐桐回头看他“我想你家四兄了,瞧瞧不行吗”
话音一落,才要跑,一转弯就碰上带着四爷过来的文昭帝。
文昭帝哈哈两声,“哦想我家四郎了呀这不,带来了,你瞧吧好好瞧,慢慢瞧”
五皇子大声嗤笑,桐桐捡了石子就去扔他笑笑还笑
文昭帝嚷道“休要砸五郎,伤了他谁去给萧家的女郎送蜜饯糕点”
五皇子闹了个大红脸,嗫嚅了半晌,却不知道话该怎么说。
文昭帝拍了儿子的肩膀,“去吧跟人家女郎好好的相处。熟悉了就好了我儿这般好,哪有女郎不喜欢的”
五皇子应了一声转身出去了,等走远了,才顿住脚,说伺候的宫人“今儿回去,记得把猫儿接回来吧。”
啊接回来
五皇子嗯了一声,接回来吧各人有各人的造化,小白有母猫偏爱,可阴阳脸也有自己的偏爱。人不可能把世间的偏爱都占全了。
再往前走,碰见四公主。他叫了一声“阿姐。”
四公主急忙过来,低声道“萧家的女郎是嫡长孙女,家人唤她初娘,小字任舒。”
任舒唯有绿荷红菡萏,卷舒开合任天真。
四公主点头,大抵是如此吧,“萧大人长的其貌不扬,但萧初娘却长的极为出挑,容貌不及桐桐也不惶多让吧她性情很好,京城中的女郎没有不跟她好的我也未从别人的嘴里听过她的是非五郎,萧家女很好”
五皇子问说“萧家女不错,阿姐早就知道了,您何苦为了打听早就知道的消息,而耽搁了打听郑家女之事”
四公主皱眉“这是说的什么话大兄的事何须我操心你的事我不操心谁操心”
五皇子鼻子一酸,眼圈一红,而后快速的低了头,而后便失笑了。
笑什么
没什么,就是觉得很有趣。
五皇子摆手走了,四公主莫名其妙的站在原地。一扭头看见桐桐抱着古琴朝外走。这是干嘛“不是说给四郎寻的古琴吗”
桐桐叹气“不能给四郎我想了想,还是我爹爹更要紧。”
比起四爷,还是林克用更需要偏爱。
用四爷的话说,想叫林克用点头,没其他的法子,只有偏着他,宠着他,就只疼他,那便没有什么是他不能应的。
果然,林克用一回来看见摆着的古琴,就问林宽“怎么舍得拿来了”
林宽笑道“都带去宫里了,结果又拿回来了。郡主说,看见别人高兴,远没有看见您高兴更叫她舒心。”
林克用的手放在琴弦上一扒拉,悦耳的琴音就流泻了出来。他的心情瞬间就如同这跳动的琴弦一般,跳跃了起来。
林宽又趁机拿了一张请帖“是四殿下送来的,说是有一场蹴鞠赛,恰好在休沐日,不知道您得空不得空。”
嗤又想骗我带桐桐去吧,小样,爷不上当。
林宽赶紧补充,“就请您了郡主也说那天不得空,约了郑家女郎和萧家女郎来家里玩,正准备下帖子请其他闺秀前来作陪呢。”
就请我一人
正是
“哪里的蹴鞠”
“城东的蹴鞠”
城东的蹴鞠还开着呢
“最近又开起来了,京中的郎君们都能去玩。”
林克用拿着帖子颠来倒去,“我当年踢的时候,那是何等盛况只可惜,当年的对头都抱孙子了”瞬间就意兴阑珊。
林宽心里叹气,越发觉得四殿下难得。他就小声说,“樊六郎是做祖父了,可他组了一支蹴鞠队,号称打遍京城无敌手呀嚣张着呢。还能下注了,这孙子靠着这个,这两月赢了好几万。”
樊六郎还玩着呢
“那您以为呢”关键是他不玩不行呀,雍王找去了呀,他现在最重要的差事就是陪您玩。他儿子的前程全寄托在他能不能叫您高兴上了,他不得拼命吗
林克用立马来劲“做蹴鞠的衣衫来他打遍京城无敌手,那是因着咱没玩。”
那是
于是,休沐的时候,林克用换了一身,那也是英挺逼人呀
他骑在高头大马上,俾睨的看向微微发福的樊六郎,几乎没认出来,“孙子,你樊六吗”
樊六郎差点没给气死了过去,当年就是这么一副样子,现在还是这么一副样子老子早不玩了,我家孙子该摆满月酒了,他娘的又把老子拉来玩这个。
就说这狗东西坏成什么样了
他手里颠着球,铁青着脸骂道“林三郎,你个三孙子,挤兑谁呢不服是怎么着了爷有孙子了,爷真成爷了,你还跟当年一个样,小白脸那德行”
嗳爷乐意当小白脸,你有那资本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