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法子,真把人家的茶给喝了一遍,“那依您之见,接下来该如何”
好办,“找个合理的法子,将人给抓起来。”
抓起来还得合理怎么抓
桐桐轻笑一声,低声跟陈六吩咐了几句。
陈六表情怪怪的,但还是没言语直接退了出去。
第二天,依旧是天清气爽的好天。
钱平早早的起来了,铺子开门的时辰,他就早早的坐到了柜台后面。他还想着,那个郡主派的人也没说几时来商量事。好似只有把事定下了,心慌的才能好点。
客人陆陆续续的来了,寒门读书人每日准点过来,一个个的都有些不好意思,但为了看书,还都赔笑进了里面了。
慢慢的客人就多了起来,来了走,走了来,钱平也没甚在意。
正想叮嘱掌柜的几句呢,书架后面好似传来争执声。
书肆这地方,最忌讳吵闹。
掌柜的忙过去处理了,“两位公子可是有什么误会,本店有雅间,咱们去雅间说话。”
两书生长的都普普通通的,穿的也普普通通的,穿青衣的手里的拿着本书,冷哼一声,先走了然后白衣公子紧跟其后,“你这人,这句话明明不是如此”
“怎么不是如此”青衣公子站在柜台边上不走了,找钱平评理,“这位先生来说说,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到底是该断为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还是该断为愿车马衣裘与朋友共敝之,而无憾”
钱平脑子嗡嗡的,这种争执自来就有,不过是各抒己见而已,这怎么还吵起来了么这么大的声,没瞧见把人都招来围观了吗
他赶紧道“二位二位咱别吵吵”
“这怎么能是吵吵呢争论学问而已”说着,就扒拉开钱平,对着青衣公子道,“走走走书肆容不下读书人争论,开的什么书肆,咱们找个能讨论学问的地方去”
那青衣公子就推开白衣公子,“你这个人,人家也是好意”
两人就这么拉扯着,白衣的非要走,青衣的非不走,把钱平夹在了中间,给他烦躁的,从两人中间挣脱出来,扬声道“送客”
可谁知道他挣脱的时候甩了两人一下,青衣朝门槛摔去,白衣碰到了柜台上。
掌柜的扶住青衣,又赶紧去扶白衣。可这一扶不要紧,将人翻过来,就见鼻腔里不住的出血,人在不停的翻白眼,这这是眼看不行了
谁不是吓了一跳
青衣顿时揪住钱平“杀人了杀人了我要报官”
掌柜的赶紧央求人,“请大夫来瞧瞧。”
大夫来了,瞧了,笃定的很“咽气了死了。”
钱平自己都懵了,这可真是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呀甩了一下怎么就把人给弄死了呢
正在彼此撕扯拉不开的时候,巡防的官兵被喊来了。
凶案现场呀,都往衙门里去吧。
此案该在京城府衙审理的,但是非常时期,大理寺的犯人说丢都丢了。而今哪里的大牢安全呢据说是刑部的大牢最安全。
师爷低声道“那位雍王把以前的诏狱叫人收拾出来了,摘了诏狱的牌子,挂了监狱的牌子。据说,以后犯人都得挪过去,省的再出纰漏。也不知道那地方而今能不能用”
知道谁现在管着这监狱吗
“知道”师爷分享最新消息“是韩家那位世子”
知府还觉得有些兴师动众,“就是个过失杀人,还能跑了”
师爷就觉得知府老爷也太清高了些,“难道跟韩家和雍王交好是坏事”
找个机会亲近亲近嘛在京城这地界上,便是俩地痞打架,都怕地痞背后跟哪个贵人有关。做的好不稀奇,稍微做的坏了,宫里就知道的。因此,跟宫里打交道特别要紧,“咱们先示好,咱们把人一移交,不管是大理寺还是刑部,只怕都不得不从吧。”
也对
于是,在码头蹲守了几天的韩嗣源终于回归本位了,有人肯移交人犯了。
这地方建的那是相当牢固的,犯人当然也是分等级的。有些犯人得在地牢里呆着。有个犯人七八个呆一间。城防营看押,都给放到监狱里。一到监狱里,那就是监狱看守。
甚至以后提审押解犯人的差事,都移交监狱了。
这个变动,朝堂反对声几乎没有他们怕把人再给丢了。如今,不管事不担责,我们需要犯人,你们押解来,对吧这中间出什么事,那可与我们无关。
当然了,弊端也有。哪个衙门若是冤枉了什么人,这些人平时不归他们看押,那人家这嘴会说出什么,就不好说了。
这是个有利有弊的安排,文昭帝就说“试试看嘛”
左传典的理解是腾出时间把大理寺刑部这些地方清查一遍。
这么一想,合情合理。
于是,犯人顺理成章的关在了监狱。关押犯人,提审犯人,不需要经过太多的手续了。
而桐桐呢,她能走特殊通道,避开任何人,见到被秘密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