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似得下个绊子,你怎么办别觉得不会他们跟人吃顿饭,借着醉话露个口风,都有人前仆后继的给人下绊子。那这又是何必呢
和这个东西,用到哪都不吃亏呀
桐桐就说,“这么着吧,今晚吧,今晚你设个饭局。地方订了你给我打个电话,我跟金厂长必赴约。”有什么话,四爷和他面对面谈。
她也说的很客气,“常总,您也别叫姐。咱俩谁大谁小”
“无所谓”你厉害了,我喊你姐明儿我比你厉害了,你叫我哥。常青山说着就起身,“那我就不跟叔叔阿姨告辞了,咱们晚上见。”
好晚上见。
起身把人往外送,人家走的时候跟育莲和雷智平打招呼,“大姐,姐夫,改天一起吃饭”
这叫的,雷智平差点没把手里的水管子给扔了,这样的小舅子我也不敢认呀。
常青山可坦然了,上车的时候还跟林雨桐确认“姐,可说定了,不改了。”
嗯不改
正摆手说再见呢,羽毛球冲着他飞过去,他抬手一接,朝拍着手要球的金明明一扔,“接住,大外甥女”
金明明跑跳起来一接,回应人家“得咧,大舅”
常青山一愣,嘿小丫崽子挺上道呀,“下回给你带好吃的,外甥女”
“好咧大舅,您可千万别给忘了”
把林雨桐气的都没脾气了,那边常青山哈哈笑着,开着车走远了。
林雨桐白眼翻金明明,人家照样打球蹦哒,连带嫌弃弟弟,“地上有胶粘着脚呢你倒是跳起来呀。”
对这种熊孩子该说什么呢
谢荣送沈楠出来,正往这边走,听到动静笑的不行,一边往过走一边说金明明,“要不你给我家当媳妇吧,我肯定对你跟亲闺女似得。”
金明明脸一点也不红,说谢荣,“我马叔叔挺好的,但阿姨你不行呀不是你不好,主要是你这身体不如我妈扛造我妈是气不坏的,你是一气就坏气坏了您,我多心疼呀不是不想给您当儿媳妇呀,主要是我舍不得您生气呀”
“那你不能不惹我生气”
“不惹人生气就不叫人金明明了不是您看,不惹您生气,是难为我。不叫生气,是难为您。女人又何苦难为女人呢”
谢荣笑的不行,“你这活宝,是够你妈受的了。要不,你喊我姨妈吧”
“我不缺姨妈呀不行不行,您给的不是稀缺资源。”
“大舅是稀缺资源呀”
“那可不,我是有舅舅,但是用不上呀出门能捡个舅舅,我赚大发了”
林雨桐打发她,“你少贫嘴,球拍给弟弟们,你老训他们,他们怎么打呀怎么那么烦人”然后说谢荣,“又把沈楠折腾来了你是真成人家一个周末都过不安稳了。”
谢荣才还说说笑笑,这一提又无精打采的,“我老是觉得我是得了大病了,好似大夫一保证,我才能好点。一见大夫,我心里就安稳。”
瞎寻思,“怎么样,现在好点吗”后面这话是问沈楠的。
沈楠用白眼翻谢荣,“连孩子都知道她爱生气她动不动就生气,乳腺能好的了吗我跟她说,人这一辈子,最重要的是便是叫自己过的好,过的开心。其他的都是小事可人家呢她要离婚,离婚后却气的要死要活的。动辄说什么婚姻乃是人生大事是,是人生大事。可婚姻得是为你服务的。你的婚姻叫你过的舒服了,这才是婚姻的价值。要不然,什么人生大事能比自己过的好更大几十岁的人了,这点道理都想不明白白活了。”
谢荣也朝沈楠翻白眼,“谁都跟你似得去去去不是还忙着吗我不送了,你自己走吧。”
林雨桐就问说,“着急吗要不我开车送你过去吧。”
“出门就能打车,不用送了。”人家真摆摆手走了。
林雨桐也说谢荣,“人家沈楠说的有道理,你得自己往开的想。老钻牛角尖干嘛还放不下前任呀”
“他老在我面前晃来晃去的哪哪都有他,你说,这么来来去去的,一两周总能见一面”谢荣哼了一声,“这点事能过去呀”
你这话说的,是孩子他能不管呀还是你爸病了,身边没子女照管他能不管亦或者,你妈打电话叫他,他能不来
人家也挺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