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在你的心里也是邀买人心了可是爱卿呀,人不能这么看呀孤看到了皇妹有一颗赤子之心。若是孤也如同你一般看人,那么站在朝堂上的诸位爱卿,岂不是都是汲汲营营之辈”
殿下
李弘抬手打断他,“爱卿,护国公主原本在家种田耕地,织布裁衣,她把为妇的本分做的极好你们只看到驸马的光鲜,却不想着,若没有公主悉心照顾,做到了为妇的本分,驸马是怎么从孱弱的少年变成可在西域御马的官员的呢她本可以耕织为乐,相夫教子,可却在朝廷有难之时,受命于危难。而今,事情才理顺,你们就站在孤的面前,告诉孤,再这么下去,她便会割裂江山爱卿呀,在这事上,卿的心胸真不如一个妇人大。皇妹走时说了,她之所在,大唐的荣耀便在。她是大唐的护国公主,别说她一心维护大唐便是真把西域给公主做了封地,那又如何呢她在一日,那里便是大唐。那里的百姓安泰,不再侵扰中原,这难道不是大唐之福,天下之福”说着就摆手,“退下吧折子不要压着了,进上来,孤得看看。”
裴行俭一肚子话,可面对这样的太子,竟是再也没法说了。
出去之后,他就长长的叹气,说不出的复杂其实,从某个角度来说,太子其实是个好太子。一个没有疑心的君王,翻遍史书,都不多见呐。
可正因为君王没有警惕之心,臣下才更该警惕才是。
裴行俭站在李治的面前,话不多,只把事说了,又把太子的说法说了。
李治没言语,好半晌才道“爱卿是觉得护国公主哪里做的不好还是觉得太子哪里不妥当了不符合一个储君的标准了”
不是护国公主很好,太子也很好,可加在一起就不好了。
李治就问他说,“那以你之言,天家骨肉相疑,便是好的”相互残杀的血迹才干,你们这又说的是什么那是个公主,也不是个皇子。这都不能容,那到底要如何,才是对的才是好的
裴行俭跪下,低声道,“公主是皇室的,可驸马不是”
“你是致意英国公府的忠心吗你是旨意老英国公的忠心吗自祖父起事以来,哪一仗没有李绩”
臣不敢臣万死。
李治摆摆手,“你去吧这样,三年,再叫护国公主在安西呆三年,稳一稳安西的形势成吗”本来也就想叫桐儿在安西呆五年的,三年后,也就五年了。
裴行俭叹气,三年后就三年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