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安全等级的。可还是那句话,这就不算个安全的行业。再怎么改进,潜藏的危险还是时刻存在的。只能说,在一些系统上提升和完善。
四爷忙他的,桐桐把家里的东西又重新整理,那边的房子分下来了,基本是新的,简装修的,家具买了都放了些日子了,天也慢慢冷了,两人得搬过去了。那边的房子有一百六十个平房,确实是大了。这边的房子她也没打算租,直接就留给陆海洋住了。他研究生到底是毕业了,如今在这边工作,跟齐林挤着,也不像话。
正忙着呢,门被敲响了,是廖姐。
她带着一兜子沙枣上门了,“一场风沙,沙枣都吹没了,这是地里捡的,在沙土里埋着没吹走的,你尝尝。”
快进来林雨桐接了,请廖姐进来。
廖姐客气的对四爷笑,“我就直说吧,我是想求小金一件事。”
四爷请客人坐“不着急,慢慢说。”
“我就想问问小金,咱厂里像我这样的家属,还能给安排活不后勤上什么都行呀”
这个还真没有因为抚恤给的很规范,像是配偶,能一直拿工亡本人,百分之四十的工资。而家里的老人和孩子,能领百分之三十,但是之后,每年在这个基础上回上调百分之十,一直到老人去世孩子成年。
不算廖姐她公婆的,但就她和孩子,今年能拿她丈夫百分之七十的工资,明年孩子那一部分,还会在百分之三十的基础上,再上调百分之十,这少吗比例真不算是少了。
可廖姐的道理是这样的,“工资是工资,奖金是奖金的,还有各种的补助这才是家里的收入。”
林雨桐点头,危险工种,奖金本就多,再加上野外的补助不低,真就是奖金加上补助,比工资高。所以,拿工资的百分之七十,听起来比例不低,但是,跟以前的收入比,相当于拦腰砍。
再加上,他丈夫挣钱,但基本是用不到工资的。在油田作业,不抽烟。为了安全,不喝酒,管吃管住还有工作服穿,他没有用钱的地方。
廖姐也说,“他一个月,一百块钱都花不了,也没处花起他挣的,主要是我跟孩子开销了。所以,家里的收入,实际上还是拦腰砍了。我要跟之前一样不工作,孩子怕是都不大习惯。”意思是想多少挣一些
这事其实挺难办的,但四爷还是应承下来了,“别着急,叫我打听打听,最多就是三两天,我给你回复。”
那就真谢谢了
林雨桐把人送回去,心里怪不落忍的。她回来就看四爷“怎么去办呀人家有成熟的赔偿制度,这真不是走人情就能办的事。”
对走人情是犯蠢,但作为大企业,也该叫对当地的百姓有所扶持才是。这遭灾的面积大了,一场沙尘暴,把什么都吹没了。这些人靠什么生活呢用了当地的资源,还是得有所反馈的。
这样的大的企业,恶劣天气里出事故的不是这一起,一场户外作业的失踪了两人,二厂维修设备的时候被吹的撞到设备上,头破血流,当时倒下就没能起来,后来风大,等工友等不到他去找的时候被沙给埋了,扒拉出来就没气了。三厂那边更糟,井架塌了,造成了四死六伤。
单位肯定是要开会的呀而且,厂里也鼓励笔杆子在咱自家的油田报刊上投稿四爷就投稿了,说恶劣天气这个事情,从根子上说,坏了的是环境。咱们在采油,攫取了地下资源,那么我们将来,还这片荒漠什么呢油资源枯竭之后,留给当地的不能是满目疮痍呀我们能做什么呢我们能美化我们的油田,改善整体的环境。油田绵延百里,那我们为什么不能植树种草百里呢
他提出了一个理念,那就是采油厂的含油污泥处理站,这里许是藏着改善环境的宝贝疙瘩。这东西本是污染源,但如果合理利用,便能变害为宝。这种含着油的污泥,里面有泥沙,有污水,有石油,这就是油田里的垃圾,也是油田里最严重的一个污染源。但如果将这些污泥进行处理,固体的泥沙能堆料,进行处理之后,便是适合植物生长的沃土。而液体的,将油和水分离,油能使用,水净化之后可用以灌溉也可储存。
这个设想当然是很美好的但问题不就出在没你说的这个处理器吗
胡厂长拿着报纸点着上面的文章,“你不会无缘无故的写这篇文章,是不是有想法了。”
有想法,但这不是一个厂子能完成的。这玩意是叫上面的人看的因此,他点头,“你也知道,我家里有一位那是铁了心要种地的,我在这方面关注的多些。思量了几番,还是觉得这设想不是不能实现。”
胡海鹏拉了四爷到边上,低声道,“你们这个采油设备改造,已经接近尾声了。那下一步,你是打算做这个”没问完,就反应过来了,四厂没这样的实力。
那就只能往上走巧了,庞书记眼看就要上去了
而众所众知,自己是一路跟着庞书记升上来的。他拍了拍这小伙子的肩膀好似升上去,带着他也不是坏事。
但这是后话了,这篇文章最直接的动向就是,建议各厂美化自身的环境。比如一个员工这个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