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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度了这么几天,拉了一车的家当。出了巷子,桐桐没叫从街道上过,“老石叔,从城墙下走吧。这边近便点。”
连这都知道了。
桐桐便笑,“我爹也是拉车的,听说过。”
说笑着,她的视线从街面上扫过,还是别从街上过了,做生意的都已经开门清扫了,妓馆里也有客人早起要离开,碰上了其实没事,但要是有那么一两个多嘴的,倒是不美。
不如顺着城墙走,这边是没人对着城墙开着门的。再则,外城来的人都是在墙根下聚集的,每天都乱糟糟的,谁记得谁呀
嗣谒就越发瞧桐桐感觉总在换媳妇
她是什么时候把县城转了一遍,还把地形都给记下来了。记下这个是想干嘛江洋大盗没当够了看谁不顺眼,就把人家给掏干净呀
而且,你这脑子是不是记这个太好使了,你是怎么记住的呀
被嗣谒看的她莫名其妙,以眼神问询怎么了
嗣谒收回视线,摇摇头,这是探究桐桐的过去,又未尝不是探究自己的过去。这么一个桐桐,那自己得是一多了不起的人
飞檐走壁高来高去
嗯保不齐
绕到学校的时候,真的还早,大门打开,看门的老赵热情的很,“从操场过,那边容易掉头。”
桐桐朝人家笑笑,“回头家来吃饭。”
老赵点着头,觉得这小两口还怪不容易的。
从操场绕过去,最后一排教室的后面,一排排高大的梧桐遮挡之下,靠着墙角确实有两间不怎么显眼的屋子。
一间的门锁着,一间的门外面没锁,但挂着门帘,该是里面住着人呢。
因着别人在休息,也不好喧嚷。嗣谒悄悄的给开了门,桐桐这才进去瞧。
地面是土地面,啥也没谱,会比较潮吧。没有炕,只有一张木板床。她看了看外面阴沉的天,感觉没有我做贼的银钱,咱们这个冬天怕是要不好过。
嗣谒心里笑就是有你做贼弄来的钱,咱们的冬天也不会好过。
偷来的锣儿敲不得至少,在谁都知道根底的地方,是敲不得的
桐桐“”也是哦
所以,老实的呆着吧,爷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