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爷和七太爷,其他主子都用的杂粮,就是我们郎君也是用的杂粮馒头。”
赵含章就点了点头,挥手道“这既是铭伯父的府邸,那便听铭伯父的吩咐,你们下去吧,此事我来与铭伯父说。”
下人大松一口气,感激的看了赵含章一眼,深深行了一礼后应道“是。”
应罢,他躬身退下去。
赵含章就背着手朝赵瑚离开的方向去,不一会儿就跟上了他。
赵瑚住在郡守府的客院里,其实他想住到自己买的别院去,但当时他去洛阳时宅子刚买下来,还未来得及修缮,里面更是缺东少西,住过去生活质量会下降。
加上赵程和赵正都住在郡守府,所以他就跟着一块儿住下了。
此时,他没有回自己的院子,而是站在赵程的院子里,指使着下人把各种各样的东西搬进去。
“这个摆到正儿卧室里去,我的孙儿怎能用一般的夜壶,他就该用最好的,”赵瑚指的是一个青瓷虎子,赵含章顺着看去,只见那青瓷釉色清亮,胎壁厚薄均匀,一看就是好瓷,而且还是青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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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还没完,下人们还抱了一个青瓷花瓶过来,上面有飞禽鸟兽,惟妙惟肖,一看就好值钱。
赵瑚道“放在正儿书桉边上,让人每日更换花卉,好东西既然摆上了,那就得用上”
赵含章愣愣地上前,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青瓷大花瓶,惊叹道“七叔祖,这个很值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