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你是人质。”说罢,赵仲舆转身便走。
到了门外,他招来伺候赵济的下人,吩咐道“好好伺候他养伤,外面的事不要告诉他,在他的伤彻底好前,不许他出门。”
下人们应下。
赵济躺在床上,胸膛剧烈起伏,心绪混乱,犹如一脑子的浆湖,啥也想不出来。
被送往洛阳的明预脑子却很清明,精神也不错,路上多为旷野,许久才能看到一点人烟,人也不多,加之散落在地里劳作,看着更少了。
但明预依旧会偶尔停下,走下马车朝地里走去。
护送他的元立等人也不拦着,他让停就停,赵铭吩咐过,一路上让他们听明预的吩咐。
地里正在收割的粟。
明预走到地里,正埋头割谷子的人听到动静抬头看了一眼,见有人带刀,立即戒备的看着他们,“你们是何人”
他虚张声势的扬着手中的刀道“卫所离我们这里不远,我们一叫,驻兵就能过来。”
明预温和的笑道“老丈不要误会,我们只是路过,烈日炎炎,带的清水不够,所以想要和您借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