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不戴首饰,更多的时候是用玉冠或者发带束发,豫州和洛阳的女郎们都跟着她学,以至于这两年豫州一带用金银打首饰的人都少了许多。
于是上部资源倾斜,去豫州行商的客商就会少带绸缎,而是带上更多客人们喜欢的细麻布和粮食等。
现在洛阳的情况也是如此,来过两次的客商摸准了洛阳的喜好,就也减少了绸缎和各种贵重首饰。
赵含章可以肯定,她要是戴上这条手串招摇过市,并表现出很喜欢的模样,过不了多久,砗磲手串就能在洛阳炒出天价来,其他手串也会风靡。
这不是她想看到的,所以有时候即便喜欢也要掩藏起来。
傅庭涵一听,看向手中的宝石,“那二郎的短刃”
“给他做吧,”赵含章道“他还是个孩子呢,没必要太过拘束。”
傅庭涵闻言点了点头。
赵二郎跑回洛阳城,直接找到谢时,将阿姐的话转述了个七七八八。
因为他说得混乱,谢时耐心的问了两遍才明白赵含章的意思。
谢时只沉吟片刻便道“我与二郎同回军营,先算一算这一次剿匪所得,再论功行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