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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依旧按照以前的习惯,几家住在一个屋子里,这样平日可互相照顾,一旦有战,也能快速的反应。
他们并没有把谷城当做久居之地,即便赵含章要发种子给他们种地,他们也不觉得会在这里停留很久。
自出走,他们就没再哪个地方待足一年。
所以他们挑选房屋也随便,推开门,确定里面没人住的痕迹,就一人一间房,有的甚至是一家一间房的住下。
所以,等赵含章派人去记录木牌时,看到的就是每扇大门外都挂了几张木牌。
军中的后勤官立即跑去找赵含章禀报这个情况。
赵含章笑了笑后道“照实记下来,这样也好,能容纳更多的人,以后他们不吵闹就行。”
因为这句话,后勤官们再去记录木牌的时候就一再问道“确定如此分配了,不改了”
乞活军们嫌弃他们啰嗦,不耐烦的道“确定了,确定了。”
一个半大少年脏兮兮的靠在门上,抖着腿道“再过半年我就要去军中了,都不住这儿,问这么多干啥,难道这屋子还能供我住一年啊。”
后勤官瞥了一眼他的腿,道“你们将来不后悔就好,一旦造册可就不能改了。”
半大少年不在意的翻了一个白眼道“那么多空房子,我要真想单独住,随便再找一间就是。”
“那可不行,现在那些房子都是我们使君的,外人不得再随意侵占。”
半大少年“谁住啊这城里也就城西那头还有几户人家,除了我们,还有谁住这房子”
很快,他们就知道了。
傅庭涵带着人押送粮种和一批人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