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聪一听是北宫纯,不由咬牙,“北宫纯不是在城北郊外吗,何时转战城东了”
“斥候侦查不力,请将军降罪。”
刘聪脸色难看的问道“王弥有没有出兵相助”
“没有,王将军藏于郊外的两万人一点动静也没有。”
刘聪最后咬咬牙,脸色发寒,“好,好,好啊,刘曜”
“末将在”
“去准备桐油和木柴。”
“唯”刘曜倒退两步退下,等走到大街上,他就冷笑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房屋。
王弥此时也收到了斥候的禀报,他同样一下站了起来,“你是谁,赵含章大胜刘聪留在城外的大军”
“是,斥候不敢靠得太近,但的确是豫州军,还有北宫纯的西凉军。”
王弥瞬间想明白了赵含章的计谋,恨得牙痒痒,“她这是在逼我”
他冷笑一声道“她逼我,我便要就范吗她赵含章也太小看我了。”
王弥叛逆心起,冷着脸道“我偏不降晋国。”
“将军,何必与她意气用事,只要我们能掌控晋帝便可。”
王弥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不得不布置下去,“派人留意刘聪和刘曜的动静,准备一下,找个理由请刘聪和刘曜过来饮酒,到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