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什么
意味着他们也要依附过去,算是二等臣,想想就要呕死了。
尤其在场的人中,多数人还瞧不起王弥此人的品性,一想到此更是气愤,怒气值拉到了最满。
但这些心思是不能明言的,所以很多人便拿捏住了两点,一点是,“王弥此贼竟敢如此侮辱主公,决不能放过他”
另一点则是,“使君和大郎君早已定亲,二人情深义重,王弥此举是为挑拨,当杀”
这一刻,他们看和赵含章一起坐在上首的傅庭涵无比顺眼,至少他对主公只有助益,而不会如王弥此等狼子野心的人,只会眼馋主公手中的权势。
赵含章却已经冷静下来,她若有所思,“王弥提出这个条件,说明他对我的提议”
“很心动,”傅庭涵接口道“他被你说动了。”
赵含章就冷笑起来,问道“荀修到哪儿了”
立即有人报,“一刻钟前便有人来报,已经到城东,他想要过来面见使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