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已经架在脖子上了,我若不答应,不仅我,你,还有孩子们全都要死”
“我裴家的家丁护卫难道是摆设吗南阳国的兵丁难道都是孬种吗”
裴河抹了一把脸上的口水,听出了妻子的讽刺,他深深地叹息一声道“人悄无声息就到了我的书房,不仅听了一场我和幕僚的谋划,还不惊动人割了两个脑袋送我,你说家丁护卫能有什么用呢”
“就算家丁护卫能发现,难道她手中的西平铁骑会怕我府上的这点儿人吗不过是徒增几条人命罢了,”裴河道“至于南阳国的兵丁,更不要提,她现在南阳国军中的威望说不定还在我之上呢,而且刺史和郡守,谁都知道要听刺史的。”
裴夫人一呆,愣了一下反应过来,一把抓住他问,“你说谁”
裴河用力扯回袖子,闷闷地道“还有谁,不就是你前段时间大夸特夸,非常羡慕的赵含章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