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她都在乡下,不然就是在下乡的途中。
陈州失望的叹息一声,和常宁略坐了坐便想告辞离开。
一直对他颇为客气的常宁突然抬头看了一眼陈州身边的管事。
陈州还没什么反应,管事最先反应过来,想了想,让陈州稍候,他则拉着常宁到一旁说话,“常主簿,您也知道我们郎君的心愿,唉,可惜我们陈家在西平不熟,还请常主簿指点一二。”
说罢把一个荷包塞进常宁手里。
常宁推了回去,道“我也不知怎么回事,西平县里似乎有人不喜陈公子,您也知道,我们女郎以女子之身管理着西平也如履薄冰,所以”
常宁给他出主意,“若陈公子有惊艳的文赋,何愁不能融入他们呢”
管事他们郎君要是有这个本事,他们何至于如此运作
直接甩出文赋打文士们的脸不就行了
他们就是写不出来啊。
管事又把荷包塞回去,低声问道“以常主簿看来,还有别的办法吗”
常主簿一脸迟疑,或许是看他太过真诚,终于道“我们女郎这县君虽然不好当,但身份到底摆在这儿,若得她发话,赵公子的事不成问题。”
管事笑着点头,心中暗骂,屁话,当他不知道呢,说赵含章艰难,艰难个屁。
县城里的宋家、钱家等几家士绅就跟鹌鹑一样缩着,对赵含章做的决定根本不敢出声反对。
要说全靠赵氏在后面撑腰,打死他都不信。
但赵含章就是不肯引荐郎君,他们又有什么办法呢
管事尽量让自己真诚的看着常宁。
常宁这才暗示道“我们女郎再城里建了一家书局,想要印一些自己喜欢的书籍文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