牌匾,没忍住心中的好奇,问阮柒“这个老李家是”
“我李师叔,”阮柒尴尬解释,“今年刚从医院退休,一身劲没地方使,就开了个按摩馆给师门的人有偿服务。”
席久不是很明白从医院退休和按摩馆之间有什么必然的联系。
医生和按摩师这两个行业,跨度是不是有点大
席久“那位李师叔退休前是在中医院任职负责推拿点穴的”
“不是。”
席久“那他是”
阮柒沉默了一下,艰难开口“他是骨科专家,在手术台抡大锤子给人敲骨头的那种。”
席久“”
见多识广的席boss第n次沉默。
原来如此。
怪不得退休后一身劲没地方使。
原来是不能拿大锤子敲人骨头憋的。
席久的心情十分复杂。
随着这一路走来,他的世界观边走边碎,对阮柒师门的想像也全部崩盘。
就在他以为这师门已经崩的不能再崩了时,李师叔成功的让他再一次开阔了眼界。
席久深深的看了眼按摩馆的红木招牌,自觉自己已经领悟到了这个师门的真谛。
他对阮柒道“李师叔是骨科专家,他的按摩馆又叫老李家祖传。所以李师叔祖上也都是骨科郎中也是跟他一样拿大锤子敲人骨头的”
谁知阮柒竟摇了摇头“不是。”
“”席久有些意外,俊眉微挑,“那他的祖上是”
阮柒看了他一眼,再一次艰难开口“李师叔的祖上是打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