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七一一章 死海悟道通本心,鸿运当头桃运盛(2 / 5)

了一息,指尖一搓,大喝道:

“花!”

那铜板消失,化作一朵妖艳的蓝玫之泪。

他笑着再拍小腿,第二枚铜板起飞,抓住又是一搓:

“萝卜!”

铜板消失。

一个该是刚出土的白萝卜,就出现在了朱一颗手中。

还没完,最后小腿往上一打,铜板在飞起的时候给朱一颗抓住。

转个身的功夫,他掌心一打开:

“镜子!”

手中,赫然出现了一面等人高的全身镜,传道镜子镜。

朱一颗哈哈大笑。

他抓着传道镜子镜对准自己,照着镜子捋了捋刘海,又将之插在身边,找了块石头坐下。

他不知是在想些什么。

突然,他望向天边,遥远的天边。

东方骄阳露于云海,洒来一抹橘黄,刚好就抛在朱一颗脸上。

朱一颗整个人都发光了。

他一把揽住镜子,像是揽住了好朋友的肩膀,得意的大笑:

“哎,老子今天,鸿运当头!”

……

“他在做什么?”

五域各地炼灵师,足有四域人,看不懂这一刻的风中醉在做什么。

是的,传道镜母镜还在播着死海,但画面已成一半。

另一半,是当朱一颗出死海后,另有一面镜子遥遥对准了他。

而当最后镜子画面一错,出现那张歪瓜裂枣的脸,还在捋他的刘海时……

大家都知道,对准朱一颗的传道镜,被找到了。

“但是,为什么啊?”

还是有大部分人摸不着头脑,无法理解朱一颗出死海后的一切举措。

像风一样。

毫无逻辑!

“花、萝卜、镜子……是有什么寓意吗?”

“花红大盗,情报上说他会这个"金门偷术",这就是那什么"偷天换日"吧?”

“但有什么"意义"吗——锁定他想要偷的,用铜板换过来,就能得到一个既定的东西,总不会是他在赌吧?”

“啊哈哈,那肯定不是啊,怎么可能随机偷取,一偷一个准,喊啥来啥呢?”

“那不是赌,他在表演什么?”

“表演神鬼莫测咯,他都偷到镜子了,说明他知道有传道镜在拍他,你去死海待一下看看,精神状态估计比他还疯!”

“疯?怎么感觉,不像啊……”

四域还在找寻朱一颗此举用意,乃至是在思考“花”、“萝卜”、“镜子”的深刻含义之时。

殊不知,当是时有某一域,伴随着朱一颗的一举一动,正在上演着狂热的欢呼。

南域罪土!

只有南域人,才懂朱一颗。

只有死徒、恶人、颓然尸,才懂朱一颗出死海后的一切举止。

就跟玉京温柔乡,映射出了整片中域奢靡的风格一样,南域连年战乱,没人知晓一觉过后,自己是醒来了,还是被送去了另一个世界。

因而,他们讲究想到就做,活在当下。

朱一颗,则是太南域了!

他的性格、他的举止,正代表着南域人随心所欲、洒脱不羁的极致!

“他就是在赌,豪赌!”

赌什么?

为什么要赌?

赌完这一切后,又会发生什么?

这是其余四域人会去思考的问题,是受爷、道殿主那种多想的人会去考虑的。

在南域人眼里,没有这么多问题。

南域人从来不考虑这些,他们只知道在那个时候,想要那么做,且去做,就完事了!

当朱一颗用一枚铜板,喊了一声花,便搓出花来时。

以风家城第一观战台的死徒们为代表,爆出了欢呼声。

大家都在庆祝,为赌对而庆祝。

也许是为了其他,无人知晓,总之就是庆祝。

当朱一颗再喊出萝卜,也偷到了萝卜时,有人当场上台,表演了一波血遁竞走观战台七圈。

为什么要血遁?

为什么要竞走?

为什么是七圈,不是六圈,也不是八圈?

现场死徒,没一个去追究这些“为什么”,他们只晓得,场面因血遁竞走七圈而更加沸腾。

他们一个个欢呼着,看呆了出淤泥而不染的风家人。

有死徒甚至往台上扔鞋,以此表达对画面中朱一颗接连赌中两次的敬意。

而当最后一波喊镜子来镜子时,现场则是彻底按捺不住,彻底炸锅了。

传道镜也能赌中?

受爷死海对朱一颗的嘱咐中,就是出了死海后,要找到一面传道镜……

这种得来全不费工夫,出现在接连赌中两次之后,还想要中第三次的极小概率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