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
“爹”
穆老汉更是闭口不言,起身帮着老伴儿掰开穆青牛的手,“走,回家,回家去,这便宜咱家不要了。”
“爹,娘”
穆青牛只觉得父母不可理喻,拽着二人的衣服跪在地上只差磕头了,“若是无法证明大姐是否生育过,我明年就要服徭役了,要是服兵役死在战场上,谁为你们养老活人重要,还是死人重要我和你们亲儿子,那野种会给你们养老么”
“啪。”
老妇人再也忍不住,一巴掌挥过去。
这一巴掌不仅把穆青牛懵了,也把看戏的所有人看懵了。
“娘,你打我”
穆青牛捂着脸,难以置信的瞪着眼推了母亲一把,“你们从来不打我的,竟然为了不检点的大姐和那个野种打我”
“呜呜呜,造孽哦”险些摔倒的老妇人被老伴儿及时扶住,她捂着嘴哭了起来。
穆老汉哀叹一声,“我就说把他丢了丢了,你非要留着养,若不是你非要留下这野种,珍珠会跳崖自杀么那歹人能强了珍珠,他的种能是什么好种子整个就是白眼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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