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在我回到了港口afia之后,我还是感觉有哪里不对劲对了我靠,武侦宰去哪里了,他什么时候溜的
这两条青花鱼好像还兼职当泥鳅的,一不注意就呲溜一下没了影子,但这也倒罢了,反正他留下来也只能给我双倍地添堵。
反倒是太宰治重新猫猫祟祟地凑了过来,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解下了脸颊上的绷带,那双鸢色的眸子毫无遮挡地望向了我,像是盈满了月色的春江潮水,柔和到了动人的地步。
对于这种明摆着的引诱,要是隔着屏幕,我可能会看热闹不嫌事大地表示再多来点,但是现在,我只是觉得他想仙人跳我我前段时间好不容易好了一点的被害妄想症又要犯了
“对于之前的隐瞒,我还是感到很抱歉”他这样说着,又略微低落地垂下了眸,“我不知道该怎么表达我的歉意,但至少,如果你想学日语的话,我可以教你,或者你有其他任何想要的”
“为什么是我要学日语,不能是你的部下学中文吗。”我下意识地跟他抬杠,结果那位首领在沉思了片刻之后居然点了点头,平静地回答我,“也可以。”
但我的下限还没有低到因为和太宰治置气就祸害整个港口afia的无辜员工的地步
眼看着他露出了认真的神色,我立刻叫住了对方,“我开玩笑的。”
“哎没关系的。”太宰治像是看出了我的念头,反过来开解我,“多掌握一门外语也不是什么坏事,就当是普通的工作要求也可以。”
“但那样的话对我来说也没什么用啊,出了港口afia我不还是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或者你有没有什么好一点的翻译器推荐”
他几乎不假思索道,“不需要那种东西,我可以帮你翻译呀”
“你是认真的吗”这家伙不是已经忙到连沾枕头的时间都没有了吗
“倒不全是因为工作量的缘故才会那么忙碌的。”这位具有着洞穿人心的本领的首领丝毫没有觉得那这种本事来和女子高中生聊天有什么大材小用的地方,反而像是生怕回应地晚了一秒就会让我等的不耐烦似的,立刻接上了我内心的疑问。
他略显沮丧地侧着脸,就连原本蜷曲地肆意的黑发都显得有些憔悴了起来,“很多工作其实未必要我亲自经手,我只是不知道该如何渡过那些空白的时间罢了。”
“组织的发展这种事,如果想要慢下来的话方法绝对会比维持这样的高速容易的多。”太宰治近乎呢喃般地这样说道,“但是,慢下来之后,我又能做些什么呢如果不为我的目标而活,我还能为什么而活呢”
他停顿了片刻,略显歉意地望了过来,“抱歉,我好像说了些无聊的话题。”
“不本来就是闲聊。”我说,“我还没有独断专行到那种地步之前也是你们搞事在先”
“那既然是闲聊的话,要听听另一个世界发生的故事吗”年轻的首领顾左右而言他了一会,倏地露出了有些嫌弃的神色,“虽然那个家伙说了一部分,但是他知道的其实要比我少的多哦”“不会同样很变态吧”我狐疑道,“你之前是不是在复刻另一个你的招数”
“怎么会”他立刻委屈了起来,活像是委屈到在泥里打滚的小泥鳅怪,“我已经说过了呀,就算是同一个人,我们也有着不同的过去倘若真的只是想要复刻那种记忆,我完全不需要做到眼下这种程度,只要在确保世界线的稳定后,吞下适量的安眠药,我就可以在自己的思维构筑的记忆之中渡过那样浪漫的一生。”
这家伙丝毫不觉得自己刚刚发表了什么恐怖的发言,反而像是开了屏的孔雀一般使劲向我证明着自己,炫耀一般道,“就算那个家伙抹去了大半的记忆,我也有信心可以反推出所有的故事,而如果我放弃其他所有的杂念,专心去推演的话,在垂死前的那一段时间完全足够了。”
“不这完全是恐怖故事了,请务必不要那么做”
“好的。”他乖巧道,“我本来就没有想过要这么做那对我来说毕竟是其他人的故事,这点毋庸置疑,跟其他就像是我的亲身经历一般的记忆不同,那个太宰治故意把自己的记忆跟其他人的割裂了开来,更形象的说法就是,跟其他记忆中第一人称的体验不同的是,我是在用第三人称看他的故事,所以还是不一样的。”
像是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太宰治又跟我举例道,“那个世界的小绮选择了出国留学哦而且,那个世界的我和你是青梅竹马呀,有太多、太多的不同了,如果要我把你全然当成她来看待,那也未免太过不尊重你了,就比如说如果你把我当成另一个我我也一定会很难过的。”
虽然我感觉他言语中近乎下意识的委屈之意做不得假,但我总觉得还是有哪里不对好像从刚才开始这家伙就一直在示弱卖惨啊太宰治是这种人设的吗不应该啊
无论是武装侦探社的世界线还是beast的世界线他好像一直都是独狼人设,就是那种离我远点,我的忧伤你不懂的中二文艺青年吧
我想了想,“那难过完了呢”
“哎”太宰治露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