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只能用手捂着脸让他不要转移话题。
“唔,硬要说的话。”他叹了口气,眸光忧郁地回答我,“我希望你知道一切后不要太生气”
“我明白了。”我点了点头,按照他的逻辑陈述道,“也就是你觉得这是必须要通过许愿来实现的事情是吗”
太宰“”
他的脸上瞬间露出了相当明显的心虚神色来,底气不足地试图否认,“也不能这么说”
谢谢,我已经开始生气了
但我最终也只是叹了口气,扭过头,关上口袋里窃听器的开关,轻轻地揭过了这一章,“算了,今天就先放过你啦,回去吧。”
等我回到宿舍里以后,被我鸽了的可怜室友直接对我怒目而视,“你这家伙”
“那个什么,你说的那些建议根本不可行嘛”我刚开始还有些心虚地别开了视线,结果越说越理直气壮起来,“总之最后我的目的也实现了”
“你实现了个鬼啊”宫崎结奈冷漠脸回答我,“你就安心当鱼吧,哪天变成鱼干不要怪我没提醒过你。”
我叹了口气,满脸忧郁地照了照镜子,开始感慨起来,“我觉得你说的对,我不当鱼了,以后咱俩论文参数都自己找吧。”
“对不起我错了,是我忘了具体情况具体分析,您这是软饭硬吃了属于是。”她一秒低头认错,又忍不住问,“你们求完签到底干什么了”
“哈,你不是有在听吗,我就只是尝试着抱了他一下啊。”
宫崎结奈脸上的表情凝固了一瞬,接着便震惊到变形地差点没当场撅过去,“你你是我错怪他了,这都没报警,绝对是真爱了”
我“”
“至于吗,不就是”我这会突然猛地想起来了日语里的抱好像似乎也许的确有那么一点歧义,“你丫快给我洗一洗脑子里的黄色废料就是字面意思上的抱”
“切。”
“你好像很失望啊是想要和我打一架吗”
“但是他说的瞒着你的事,你就一点都不好奇嘛”她嘟囔着问我,“你有想过可能是什么吗”
“这我还真想不出来你觉得我把刑法翻一遍能找得到吗”我斟酌了一下,若有所思地否认道,“但这就有点太大海捞针了,得想个办法缩小范围。”
“这就是你对你家发小的信任吗,慕了慕了。”我的室友露出了一脸无力吐槽的表情,接着又委婉地提醒我,“那你就不准备考虑一下其他的特殊情况吗”
“哈,这个有什么特殊情况家族病史这个我早就了解过,没有。”
“你怎么连这个都知道,考虑的也太超前了吧不是,我是说,你可以往好处想点,想是有些没那么严重的”她一本正经,字正腔圆地吐字道,“比如说他涉黑。”
“这算没那么严重吗你对严重的定义有什么误解”
“不是啊,这个也分程度的。”宫崎结奈跟我解释道,“你不是日本人可能不是很了解这方面的情况,总之在一定程度之内的涉及是法律允许的啦,他会不会是觉得你没法接受这一点”